“噢,噢。没什么。”孝谦忙摆摆手道:“很晚了,你也累了,睡吧。明儿一早我送你回去。”说着就起身往外走。
“谦少爷......”玉叶很是意外,沈村长让她来这里的目的很明显,可这位公子哥怎么就让自己早早地睡呢?开玩笑吗?
“嗯?”孝谦停了下来转过身道:“有什么事吗?”
“沈村长说......”玉叶抿了抿嘴,显得有些无措,这种事大家心照不宣,怎么说得出口呢?她走到孝谦面前,微微抬头看他。
孝谦心里就好像猫爪挠一样,痒得不行,眼前的美人儿唾手可得,但却要顾及种种下不去手,他心道:拜托,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可受不了。“呃......其实我还是比较喜欢去你们那里,如果有缘我下次来的时候去你那里找你。”他侧过头看着玉叶,伸手抚过她的乌发,“玉叶!我记住你的名字了,一定会去找你的。”说完就离开了。
玉叶有些困惑,为什么送上门的不要,偏偏要自己去呢?这个人真有些奇怪,不过也很有意思。孝谦俊朗的面容很招女子的喜欢,此刻又不经意地俘获了一个女人的心。
休息了一晚后孝谦的精神好了很多,他也是知道轻重的人,一早就让伙计送玉叶回去,自己就去了粮铺看伙计们卸货摆货,张罗铺子的事情。本来送了货之后他们休息一晚就能回去了,但孝谦却特意要留一天,张罗了铺子里的事情后就上街去说要买点东西,临走时还吩咐找大夫给小翔看看扭伤的脚。
老张忙了一天,一个下午都没有见到孝谦,吃晚饭的时候才看到孝谦带着人和满满一车的东西回来了。“三少爷,您去哪儿了?一整天都不见你。”
“去买东西了。”孝谦指了指身后满满一车的东西,这些东西明天一并带走。
老张看了看车上的东西,是一些砖瓦和泥浆,还有草席、棉絮,更有锅灶和油灯,都是一些生活的杂物。“少爷,这些是......”
“日后我们来往两镇之间频繁,那座山神庙太破旧了,明天回去的时候我们还会路过,这一次我们就花点时间把那里整修一下,以便日后来往方便。”孝谦回到房里倒了杯水“咕咚咕咚”地喝完了,“我知道一时间不能整修完,起初的几次大家就辛苦一点,慢慢把山神庙修葺好,至少能让人住一晚。另外你让人去铺子里准备一缸米和一些菜干、腊肉之类的,放在山神庙里,以后可以让大家吃得好一点,不过都要备坚实的缸,山里野兽多免得被他们刁了去。啊~~对了,还有药,蚊虫实在是太厉害了!在备一些跌打损伤的药。”
“三少爷想得真是周到啊。”老张还以为他一个下午寻欢去了,没想到他去办了这么周到的一件事,“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三少爷要在山上盖行宫呢。”
“行宫?得了吧,那破地方能住人就不错了。”孝谦有些累了,“我先去睡一会儿,吃晚饭时叫我。明天还要回去呢。”
“是。我会让人准备好的。少爷放心吧。”老张应道。
“噢!差点忘记了要紧的事情。”孝谦停了下来,“明天带一点镰刀和锄头,我们一路走一路清出一条路来。现在宁愿辛苦些,以后的路就好走了。下一次爹和大哥还要亲自来,可不能让他俩受这份罪。”
在休息之前他还去看了看受伤的小翔,大夫说他暂时还不能动,于是孝谦就让他暂时留下来,下一次过来再接他回去。一切事情都井井有条,孝谦也没有故意为之,这只是他一心想把事情做好而已。
第二日一早,大伙儿就动身准备回桃源镇,沈村长亲自来送。他已经从玉叶那里知道那晚孝谦并未碰过她,对孝谦这个年轻也也刮目相看。“谦少爷,路上小心啊。”
“多谢村长关心。”孝谦笑道,“这次真多谢村长的款待了,孝谦铭记于心。” 苏乘羽
沈村长笑着说道:“以前总听人说谦少爷风流倜傥,但这次我可真真儿感觉到您才是谦谦君子啊。”说着就竖起了大拇指。
“谦谦君子?我?哈哈~~”孝谦大笑起来,“村长说笑了。您这话要是到桃源镇说,准笑掉人家的大牙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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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谦少爷真是过谦了。”沈村长从怀中拿出一封信和一张请柬来,上面烫了封印。“劳烦谦少爷把这份信交给令尊大人。另外这里的粮铺十天后正式开张,到时候还希望请钟老爷和大少爷一起来才是。”
“好,我一定带到。”孝谦把两份东西放进了自己的包袱里。和沈村长又寒暄了几句后大伙儿就上路了。
大伙儿进山后就放慢了脚程,用镰刀和锄头清除道路上的荆棘和乱枝,只不过由于时间紧迫,也无法清理干净只好慢慢来,每一次经过都砍伐掉一些。到了半夜大家才到了山神庙,孝谦让大伙儿先休息,明天在此留一天,简单地修葺一下这破败的地方,然后把带来的粮食安放好。还让人寻来了一处水源,用劈开的毛竹将水源引到这里,总算是有水、有粮,能简单地住人了。整整一天,大家都紧赶慢赶地修缮,孝谦还亲自动手糊墙,三少爷都亲自动手大家干的更为卖力。到了晚上已经修得差不多了,比刚来的时候改善了很多很多。
再说钟家,因为孝谦在阴山县留了一天,又在山神庙里留了一天,所以比预计回来的日子晚了两日。钟进贤不免担心起来。
这日终于有人来报说孝谦回来了,他忙让孝恒去镇口接。金如珍担心得紧,所以孝谦先去见母亲,老张去钟进贤那里汇报这次送货的事情。金如珍一看到孝谦就拉着儿子,“呀!都黑了呢。一定是风吹日晒吧?”
“还好啦。黑一些挺好的呀,显得人老实嘛。”孝谦逗着母亲。
“你这孩子,就会说笑。”金如珍看到孝谦脸上的一些伤痕,忙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噢,被枯枝划伤的。没事,已经涂了药膏了。”孝谦忙解释道:“娘,您放心,我这不是都好好儿的嘛。”
“我不信!把你出门的衣服给我瞧瞧。”金如珍早就听说这条路坎坷难走。
“那衣服脏死了,我扔了呗。”孝谦哪儿敢把带着血渍的衣服给母亲看。这会儿正好孝恒过来,说父亲叫孝谦过去。孝谦立刻跟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