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看朱樉那清澈的眼神,就知道他在装,常升和那小的更不用说了,
有人能听懂就行,他们回去自己问去,
“明天,我们就是去玩的,散心,对了,森儿年纪小,阿升明天跟紧森儿,别出了差错,”
“是”*5
“好了,去休息吧,”
几人走了后,朱标牵着常慧文的手回房,看常慧文一直在沉思,禁不住问道,
“娘子在想什么?”
“在想相公的用意,恐怕除了引蛇出洞,还在逼他们动起来,”
朱标转身刮了刮她的鼻头,真是个小机灵鬼,
“对,就是在逼他们动,如果他们不动,我手下的人怎么趁乱查到更多的东西,
而且,我可不止想跟何观碰碰,他还不够格,这里面的大鱼还没出现呢,”
“哦~,相公真是狡猾,”
“嗯,谢谢娘子夸奖,相公我不仅脚滑,而且还嘴甜呢,娘子要不要试试?”
“贫嘴”
两人聊着聊着就回到了卧房,沐浴完,朱标不仅让常慧文尝了他的嘴有多甜,
还让她知道自己的体力有多好,一夜好梦,
朱标和常慧文倒是睡得香甜,可有人却睡不着了,
华凉县,一座华丽大气的府邸里,下午还跟朱标道歉的何掌柜,跪在一青年面前,
脸上全然没有了面对朱标的笑容和谄媚,只剩下了严肃和谨慎,
向坐在椅子上的青年禀报着今天下午在珍宝阁发生的事,
那青年男子一身锦衣,衣服上绣了几根翠竹,倒显得整个人清隽无比,
再加上其整个人沉稳的气息,更彰显其卓尔不凡的气质,
这青年男子就是何观的嫡子,何璧,人如其名,表面如美玉一般无暇,
“你是说,今天下午,璃妹妹冲撞的那个人是徐大将军的远房侄子?”
“是,据那人说,徐将军要求其子侄出门低调,所以黄飚是他的化名,”
“即是低调,又为何说出真实身份,”
“想必是年龄小,易冲动,又对自己的女人上心,被人下了面子,一时口不择言罢了,”
“也可能,不过结论还是不要下得太早,”
“是,大少爷”
“有查他们这几天的行踪吗?”
“有,他们这几天一直在县上和明源镇上逛,问得最多的是绸缎庄子和布坊,也不买,
就是问问价格,其余的也没什么特别的,倒是真像来玩的,”
“找人看着他们,不必太过靠近,主要看他们去了哪?干了什么?不要被发现,”
“是,大少爷”
“好了,下去吧,珍宝阁里的伙计该敲打敲打了,”
“大少爷,小人会好好给他们上一课的,”
说完,何璧摆摆手,何掌柜拱拱手行完礼后离开了,
离开房间后的何掌柜,脸上又重新挂起了熟悉的笑容,
屋内只留何璧一人,垂眸静思,拿起手上的扇子,拍打着掌心,
屋内安静了一会儿,何璧有了动静,扇子一停,写了一封信,开口道,
“见纹”
“大少爷”
何璧将手中折好的信封,递给见纹说道,
“找人亲自送到舅舅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