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霍海可是朝邑县刘家家主刘农的儿子,就是县衙老爷都不敢打他,嚣张跋扈的很,现在被夜莺一脚就踹倒在地,抱着肚子就地打滚,鬼哭狼嚎,就像杀猪一样。
陈明辉、于文远和马虎子见刘霍海被打,这还能了得?于是陈明辉和于文远盯着这里,让马虎子跑去刘家给刘农通风报信。
刘霍海叫骂道:“你马勒戈壁敢打老子?……知道老子是谁吗?老子一定要弄死你个小娘们……”
还敢叫骂?夜莺起身来到刘霍海面前,甩手就是大嘴巴子。
啪啪啪啪一阵响,刘霍海就变成了猪头,还是还是肥头大耳的那种,夜莺才停止了殴打。
这样刘霍海老实点,不敢叫骂。不过夜莺没有打算放过他,起身后一脚踩在了刘霍海的命根子上,顿时传开了鸡飞蛋打的声音,紧接着刘霍海昏死了过去。
陈明辉和于文远顿时夹紧了双腿,感觉到裤裆里凉嗖嗖的,生怕夜莺给他俩也来一脚,这不就完蛋了吗?
夜莺回头看向了陈明辉道:“你有种就过来分酒呀?信不信姑奶奶打得你没种了呢?”
“我……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别当真哈!”陈明辉结结巴巴道。
“怂货!”夜莺翻了个白眼,没有再搭理陈明辉,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秦浩然看向于文远道:“你们刚才说的赈灾粮食是怎么回事?”
于文远摇了摇头道:“不知道,我也是听人们说的。不过朝邑县的灾民们真的没有见过赈灾粮食。要不你去县衙里问问?”
“夜莺,你去给他做个净身手术,要不然他不老实啊!”秦浩然吓唬于文远道。
夜莺瞪了于文远一眼,吓得于文远浑身一个哆嗦,急忙开口道:“别……别……我说……”
“早这样不就好了嘛,那你说吧!”秦浩然翻白眼道。
“赈灾粮食每人三十斤,州里吃了一半的回扣,这不就剩下十五斤了嘛。到了郡里又被吃了十斤的回扣,这就不剩下五斤了吗?听说县衙门又克扣三斤,剩下的二斤也没有给人们发放,好像说是渠道消渗了,没有了哦。这些都是我听说,是不是真的我也不知道。反正我们家族不需要赈灾粮食来救济的,我也没有干过坏事,你们就饶了我好不好?”
这时刘农带着人手赶来了客栈,进门就叫骂道:“是谁打了我儿子?给老子站出来……”
夜莺看向秦浩然,秦浩然点了点头,夜莺就起身向刘农走去,挥手就是一个大嘴巴子,直接打得刘农鼻子口出血,满地找牙。
刘农被打,他带来的人一拥而上。
夜莺还怕他们这些渣渣不成?三下五除二就将一伙人打倒在地。同样的配方,同样的方式,每人一角,鸡飞蛋打喽!
这时县衙的巡捕人员到来,看见地上躺着这么多人,二话不说就要将夜莺带走。
夜莺怎么会惧怕这四个捕快呢?随手就赏赐给了他们每人一个大嘴巴子,还送了一脚撩阴腿,完了,四个捕快也被废了。
夜莺的心狠手辣,只要是没有昏死过去的人都被吓得不敢吱声了,惊恐地看着夜莺,就像见到地狱魔鬼似的,无比的恐慌。
陈明辉和于文远想要偷偷溜走,结果被夜莺瞪了一眼,乖乖地一屁股又坐在了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