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卿颔首,说:“文伯,劳烦您差人去肃王府通报一声,就说他在府上。”
“好,我这便去。”
文仲离开后,陈稷喊饿,陆子卿让小六端了饭菜到屋里。
陈稷脱了斗篷,坐在桌边拿上筷子就开吃,“你不吃吗?”
“我吃过了。”
陆子卿坐在旁边看他,思量少顷,问:“王爷在府上会读书吗?”
“不读。”
“是不想读呢,还是没有先生教?”
陈稷嚼着肉,想了想,“以前有先生,他们都很笨,教不了我。”
陆子卿没明白,他问:“你为什么会觉得他们很笨?难道先生所教的课业你都会了?”
“不会。”陈稷直突突地说:“是他们自己说的很笨,教不了我这种百年一见的天才。”
陆子卿:“……”
原来都说他是个傻子!
“那你想学吗?”陆子卿又问他,“平时
苏乘义没有去侯府,他跟着苏乘风去了福才坊。
一辆小马车停在定北侯府门前,陆子卿下了马车,侧旁忽然过来一个人喊他。
“神仙哥哥。”
陆子卿吓了一跳,“肃王?你怎么来了?”
陈稷的斗篷和帽子上积了一层浅浅的雪,他笑说:“想你了呀,就过来了。”
陆子卿带他上台阶,躲在屋檐下,“我是说,你怎么找到此处?”
“我记性好着呢。”陈稷把帽子放下去,“上次那个冰块儿脸送我回去的时候,我就记住了。”
“冰块儿脸?”陆子卿轻笑一下,“可别让侯爷听见。”
陈稷吐了一下舌头,“我知道,我才不会当着他的面说。”
陆子卿望了两边街面,没什么人,又转回脸看陈稷。
“你不会又是偷跑出来的吧?”
陈稷自顾跨进门槛,一副理直气壮,“那肯定是啊,常旺他们在吃饭,我就偷偷过来了。”
陆子卿摇摇头,“王爷外出还是要和府上的人打招呼,总是偷跑出来可不行,你若是想来侯府,让他们送你过来便是。”
几个小厮在廊下挂灯,见着二人都行了礼,文仲刚好从院子里过来,自从上次陈稷来府上以后,他便认得。
“公子回来了,肃王也来了。”
陆子卿颔首,说:“文伯,劳烦您差人去肃王府通报一声,就说他在府上。”
“好,我这便去。”
文仲离开后,陈稷喊饿,陆子卿让小六端了饭菜到屋里。
陈稷脱了斗篷,坐在桌边拿上筷子就开吃,“你不吃吗?”
“我吃过了。”
陆子卿坐在旁边看他,思量少顷,问:“王爷在府上会读书吗?”
“不读。”
“是不想读呢,还是没有先生教?”
陈稷嚼着肉,想了想,“以前有先生,他们都很笨,教不了我。”
陆子卿没明白,他问:“你为什么会觉得他们很笨?难道先生所教的课业你都会了?”
“不会。”陈稷直突突地说:“是他们自己说的很笨,教不了我这种百年一见的天才。”
陆子卿:“……”
原来都说他是个傻子!
“那你想学吗?”陆子卿又问他,“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