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池暮生更尴尬了,“抱歉,我不知道你……”
“没事,你也不知情。”陆子卿说:“我也是知道这个消息不久。”
“不久?”池暮生问:“意思是,你和你师父并没有在一起?冒昧问一句,他是怎么死的?”
陆子卿点头“嗯”一声。
“我来京城就是为了找他,人没有找到,却从一个贼人嘴里得知他的死讯,宫里有人要买我师父的命,至于幕后主使是谁,那贼人也不清楚,已经下了狱。”
他说着,从怀里摸出块玉佩,“这就是五年前,那贼人追杀我师父时身上戴的玉佩。”
池暮生拿过来瞧了瞧,“这种物件罕见,确实是只有宫里才有,看样式也像后宫娘娘用的东西。”
他把玉珏递还给陆子卿,“只可惜我对这些东西研究不深,想帮你都无能为力。”
“我知道,仅凭一块玉珏,想要在这偌大的紫禁城里找到那个人,不是易事。”陆子卿看着捏紧的玉佩说:“以前我等不了,如今我可以等。”
池暮生叹了一声,手往陆子卿臂膀轻轻拍了拍。
“若是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说,还有一点,我听师傅说,你师父当年走的蹊跷,不知是祸是福,在没有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前,千万别让其他人知道你和奚院使的关系,以免招来麻烦。”
“嘿——”
说话间,忽然后面吼一声,激得两人身子不觉间抖了一下,回首就见林绎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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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着呢?我都快饿死了。”他边去打饭边问:“你们在说谁是麻烦?”
“你要死啊,突然吼一声。”池暮生看着林绎用嘴捅了一口饭,走过来坐下,他斥道;“礼教呢?”
林绎大口扒拉饭菜,也不看两人,说:“看到你就没了。”
不到一会儿功夫就吃第二碗,嘴里鼓鼓囊囊,抬头看向陆子卿。
“待会儿帮我看看方子。”
陆子卿正要搭话,却被池暮生抢了先。
“你林大太医需要别人给你看方子?哎哟,下巴砸脚背上可疼死我了。”
“这有啥?”林绎白眼略翻,“大夫互相探讨病情研究药方很正常,少见多怪,再说……呃!”
“要噎死啦,赶紧闭嘴吧。”池暮生说。
林绎被饭菜卡住,他猛然捶两下胸口,连忙灌下一口汤,挤眉歪脸总算是噎下去了,轻舒一口气,侧脸看向幸灾乐祸的人。
“没如你的意啊,活了。”
池暮生指着他,冲陆子卿说:“子卿我给你讲,这可是个坏坯子你要远离啊。”
陆子卿倏然一笑,只见林绎反指回去,冲他说。
“这人就是见不得我好,他是不是总在你面前说我的坏话?”
“说你坏话要是能让你这狐狸精显形,我敲锣打鼓天天说。”池暮生回怼。
林绎立马从袖子里掏出一个铜板,“啪”一声拍到桌上。
“这是买响锣的钱,不够你自己垫啊,我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