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被人下了迷药?”容心柔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月双双,“那火也是。。。”她说到这里,突然意识到什么,连忙用手捂住嘴。
相比之下,月双双却显得十分淡定:“对,有人恶意纵火,而且是冲着我们的命来的。”
容心柔闻言,心中更加担忧;“那。。。那日后。。。”
月双双安慰道:“你不用担心。铺子那边每晚都有伙计值守,不会出问题的。而这边,我们也会好好探查清楚。”
容心柔微微点头,虽然心中仍感不安,但看到月双双如此镇定,也不好再说什么。
她这才注意到月双双身上只披了一件单薄的外衣,便连忙招呼屋外的二傻:“二傻,把衣服拿进来给夫人披上。”
然而,外面却没有半点动静。
容心柔起身走到外间,发现原本应该在二傻手中的白色大氅,不知何时已被整齐地放在一旁的凳子上。
而二傻却不见了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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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王家栋分别后,赵满贵回到成衣铺取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便借着月色,径直前往了许府。
之前,在调查许大时,赵满贵从二傻口中得知许大的叔叔是那家房行的东家,因此也顺利地查到了许府。
而且,赵满贵还记得,许大之前给他们店铺的鸡肉投放泻药时,只是被罚了银子,并未受到应有的棍杖之刑,他便知晓这其中定有许老爷在暗中作梗。
虽然赵满贵也曾暗中探查过几次许老爷的品行性格,当时还训斥了许大的行为,并认为许老爷算是明理之人,但此刻他再次踏入许府时,心境却已大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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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满贵顺着路,在阴影之中快速穿行,一路上并未过多停留。
许府内看似平静如常,但当他靠近许大居住的院落时,却发现了异样。
屋内烛火通明,下人们慌乱地端着盆进出,而屋内则不时传来许大的叫喊声。
“侄儿,你怎么伤成这样?”许老爷坐在床边,紧握着许大的手,满脸焦急。
许大趴在床上,光着上半身,疼痛让他大汗淋漓。
肩膀上的木屑虽已被取出,但伤口仍在流血,周围也被烫出了不少水泡。
“他到底怎么样了?”许老爷焦急地询问着身旁的大夫。
大夫一手拿着药粉,一手用特制的金属砭镰挑开烧焦的皮肉:“公子伤口处嵌入了不少碎屑,与皮肉粘连在一起,必须处理干净才行。”
“可他疼得不行,有没有什么止痛的汤药或药丸?总不能让他一直这么疼下去。”许老爷心疼地看着许大,眼眶都红了。
“汤药已经命人去熬制了,很快就好,很快就好。”大夫说着,用袖口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此时,赵满贵已经摸索到了屋顶上,他掀开几块砖瓦,探出头向下看去,赫然看到了许大那张因疼痛而扭曲的脸。
赵满贵眯了眯眼,心中涌起一股杀意。
既然许大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大牢里出来了,那就让他再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吧。
反正这家人也不敢声张分毫。
于是,他随手抄起一块散落在瓦片之间的碎石,向着屋内轻轻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