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清问:“有信心吗?”
“肯定有的。”明若清卷起地图,闭眼享受云海的清爽,“还没有我过不去的坎呢。”
南初七乏了,“你怎么连名字都知道啊?”
明若清重新睁开眼,对他提出的问题竟然有些不解:“不知道啊,我灵光一闪,脑子里就自个冒出来了。”
南初七不想说话了。
他和大家都不一样,就好像,他要面对的凶神根本不存在。
否则,他早该知道对方是什么了。
甚至连唐先祖的性别,他都是在笑城顿悟的。
但南初七显然是个心大的人,他想着反正有地图指引,迟早会轮到他,到时候就都知道了。
付清乐有在方才粗略瞄过一眼地图,也说:“这么远啊,都过奉天了,你们几个南方人记得多带点衣服。”
常年下雪的地方,姜云清和南初七不是没去过,当最后一缕余晖散尽,夜色降临,大部分人都回船室休息了,少数不急着睡觉的人,就惬意地在甲板上摆了小木桌喝茶聊天,只有他俩还趴在阑干上悄悄说着什么。
南初七说,这个,就是情趣。
船尾流云缓动,晚间的风吹得人很舒服,姜云清一舒服就喜欢多想,他愿意陪着南初七说些不相干的话,氛围十分和谐,这是意料之外的细水长流。
因为姜云清一直以为,南初七是个特别自由的人,和他在一起也应当是轰轰烈烈的。
次数太多便数不清,比如善财节的篝火晚会,也比如长云山上的日落,分别之后再重逢。偶尔闲下心来一看,肆意烂漫外还有南初七在星河中唱的歌,所以,他们从没有逃离出那日渝州莲池的渡舟行。
算了,慢一点也没事,只要人还是那个人就好了。
这样想想,确实很有情趣。
南初七搂紧他的腰,竖起一指煞有介事道:“哥哥,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喜欢你吗?”
姜云清抬起脑袋,好像是从未听他吐露过相关的心声,颇有点好奇:“不知道,为什么?”
南初七态度严肃,其中又带点嚣张,话糙理不糙:“因为我想比比看咱俩谁的命更硬,我直觉哥哥应该克夫,但我就喜欢挑战高难度,很爱这种随时去世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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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刺激了,委婉一点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