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后来自己被拉上了床,头靠在松软的被子里,腰背间抵着一些花生莲子桂圆红枣之类的东西。
有些疼。
恰恰在这时,酒意上头,想要起身却难以做到。
下一刻,感觉到身上压下一个重量,流苏的冰凉触及她的脸。
让她清醒几分。
“我们……还未喝合卺酒。”
岑遥眼尾殷红,十分严肃地提醒道。
闻言,江阿昭动作一顿。
“不喝了。”
“为什么?”岑遥紧紧盯着她。
不知为何,江阿昭从这眼神里看出些许委屈。
有点心疼。
“因为,春宵一刻值千金。”
感觉到身下人儿一颤,江阿昭起身,摘下头上凤冠,连同身上的金银皆抛去。
褪去价值不菲的大红嫁衣,只剩下单薄的纯白里衣。
而床上躺着的人,衣裳工整,连同每一根头发都整齐得不行。
江阿昭欺身而上,用的是商量的语气。
“夫人,要我帮你脱还是自己脱啊?”
岑遥倒是想自己脱,可身上人的架势,并没有让她自己脱的打算。
酒意醉人,腰背间压着的粗砺物让她不敢乱动。
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身体这样娇。
思及此,脸上绯红更甚。
江阿昭已经轻轻褪去她身上的大红官服,一截白皙嫩滑的脖子映入眼帘,情不自禁摩挲上去。
感觉,像一段白玉藕。
“夫人,可以吗?”
她说话时,动作也停了,仿佛只要她说不可以就不会做什么。
正是情、欲深时的岑遥:“……”
箭在弦上,问她发不发。
故意的。
岑遥面无表情侧头,并不回答此废话问题。
一只手落入柔软的被子,压出了一些褶皱,下一刻,另一只更有力的手掌紧紧握住那只手,将被子里的褶皱压深。
喘息声也变深。
身影交缠在一起。
细腻光滑的肌肤被粗砺的大颗粒划红,惹得身底下的人忍不住发出低喘声,不似一般女人放肆的娇喘,带有些隐忍,承受了许多。
很热很昏,但对于她加之于自己身上的每一个动作,都感觉清晰无比。
夜里,喜烛映红,照耀整间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