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早就听闻,靖州南羽帐下有一上将虞洪,勇猛无比。今日一见,倒是大失所望,不过一毛头小子!”
王墟打量南羽一番后,不屑道。
“你……我当传闻的常胜将军、翼州上将王墟是个什么样的英雄呢?原来是个只会耍嘴皮功夫的货色!”
虞洪本想发怒,但随后却一笑置之,反而嘲讽起王墟来。
王墟倒是被微微勾起些怒火,手中大刀一挥,指向虞洪:“让我瞧瞧你的马上功夫,是否配做王某的对手!”
“正合我意!”
下一刻,两人双双骑马向对方冲去,虞洪银枪一挥,王墟大刀一砍,两把武器瞬间碰撞在一起,磨出火星!
一老一少两位战将瞬间交缠在一起,双方互拼数个回合,斗的旗鼓相当!
清脆的兵器之声传入南羽耳中,在城头上望着这一幕,南羽也不由得为虞洪默默加油打气……
“小将有点本事!不过也就这等水平了!”
下一刻,王墟的攻势忽然更加猛烈,连砍几刀,将王墟逼的退出半个身位。
忽然,王墟抬起胳膊,将大刀抡过头顶,以力劈华山之势一刀劈下!
“砰!”
虞洪将长枪横挡在胸前,勘勘抵住了这一击,却被震的虎口生疼!
好大的蛮力!
虞洪这才意识到,方才王墟的几个回合都只是为了试探他,而未使全力!
接下来,王墟又连砍几刀,将虞洪打的节节败退。
“小子,你有点能耐,但却还是太过年轻啊!”
王墟不屑一笑,随后又是一刀猛砍而出!
然而,虞洪唇角却也勾起,一个回马枪刺出,躲避大刀的同时,长枪刺向王墟的头颅。
王墟猛然一惊,反应过来,单手抓住袭来的银枪枪柄!
同时,王墟迅速偏身躲闪,长枪就擦着他的胸甲刺了过去!
王墟胯下一紧,战马马蹄一甩,瞬间带着他飞奔数步,与虞洪拉开距离。
王墟惊出一身冷汗,心有余悸的摸着胸前护甲,被刺出一套深深的划痕。
只要偏离几公分,王墟便会被捅个透心凉。
不过,王墟却没有恐惧,反而更加兴奋,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虞将军,好功夫!原来你是故意败退,等我露出破绽之际,想将我捅个透明窟窿啊!”
王墟对虞洪刮目相看,称呼也从“小子”变成“虞将军”。
虞洪嘴角勾起,也是难掩兴奋:“王将军,你也不赖,竟能躲过我的回马枪,你还是第一个!”
两人相视一笑,然后提着兵器迎了上去。
王墟的大刀刚猛异常、每一击都势大力沉,而虞洪的长枪快巧灵活,两人各有优缺点。
两人再次交手,都不在藏拙,史进全部本领,招数尽出,一时间竟打的不分胜负。
几十招过后,两人依旧是打的难解难分!
虞洪年轻气盛,王墟也正值壮年,且经验更足。
两人体力都有所下降,气喘吁吁,骑马分开来,斗了个旗鼓相当。
或许是英雄相惜,两人嘴角见都不约而同勾起一丝笑容。
这时,天色渐晚,王墟喘着粗气抬头瞅了一眼,渐渐暗下来的天空说道:“虞将军,天色已晚,马匹已乏,可敢挑灯夜战?”
虞洪长枪一指:“有何不敢?”
“好,待我回去换匹好马,拿上宝弓,再与你一决雌雄!”
两人不分胜负,但久战不下,都需要换马和休息。
王墟说着便调转马头,向自己的阵营跑去。
虞洪也回到城中,南羽赶忙上前问道:“与这王墟交战,感觉如何?”
“这王墟实乃真英雄也!单论武艺,他与我旗鼓相当,甚至略胜一筹!我还要与他挑灯夜战!”虞洪毫不吝啬赞美的言语,同时眼中的兴奋之色更胜。
南羽拍拍虞洪的肩膀,说道:“不急,你先好生休息,待我燃起火灯,你在选匹好马,与王那墟一决雌雄。”
虞洪点点头,又忽然想到了什么,对南羽说道:“南将军,我还需要一把好弓!传闻王墟百步穿杨,我们马上功夫旗鼓相当,他一定会与我比骑射功夫,我倒还想真与这位神箭手比比!”
杜文武躬身一礼,狠狠瞪了南羽一眼:“林小姐,此人乃是当朝九公主驸马!以你大家闺秀之身,与此人单独待在一起实为不妥,若是让九公主知道……”
“杜文武,不要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龌龊!”南羽十分不爽,出声打断:“我与林小姐只不过讨论诗词,清清白白,干你何事?”
杜文武不屑一笑,“呵?你还会诗词?整个京城,谁人不知你不学无术、毫无文采!若是我让人将九公主叫来,定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杜文武还不知南羽今日在朝堂之上赋诗一事,不然肯定不敢口出狂言。
“谁说我毫无文采?”南羽循循善进道:“你敢不敢与我比作诗?”
杜文武自信一笑:“呵,大言不惭,比就比!”
作诗可是他的强项,杜文武不相信,以他的文采还比不过一个废物驸马?
“那咱们就以这天鹤楼为题,作诗一首如何?”南羽笑道。
“当然没问题!给我取一壶清酒和笔墨来!”
杜文武差人取来笔墨,喝下一碗酒后,看着远处飞离的孤鹤,诗兴大发。
当即,杜文武在宣纸上开始书写。
——
“天鹤楼记……
白鹤翩然寻胜境,白云缭绕映晴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