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他还细心的看向了徐妙锦。
朱标高高在上,俯视着徐妙锦,徐妙锦跪在地上,仰视朱标。
四目相对,徐妙锦眼睛都要喷火了。
两人凝视了一会,徐妙锦才愤愤不平的把头给别了过去。
小雨听了自然是欢喜异常,“姐夫说的是真的?”
“这是昭告天下的事情,还能有变?”
“那,姐夫什么时候招我入宫?”
“这个先不急,你回去先去母后那学点规矩。”
“是!我一定好好学!”
“那是以后的事情,现在你先把这五戒尺领了!”
小雨伸出手:“哎,姐夫请用刑!”
“你忍着点,可能会疼!”
“没关系,为了姐夫,我什么都能···”还没有说完,朱标戒尺落下,一阵酸痛从手心处传来,“啊,姐夫!”
“疼吗?”
“嗯!”小雨的眼泪水哗的一下就涌出来了。
“要不要等会在用刑?”
小丫头沉浸在做太子妃的喜悦里,哪里还顾的上疼?
“不,我要跟着姐夫学规矩!”
“那好我们接着来!”
“嗯!”
朱标要让小雨知道什么是规矩,所以这五下手下,打的都很重。
但是时间却特别长,足足有五分钟,打完了还要和她交流心得。
小雨懵懵懂懂,为了自己的皇后梦,咬着牙接受了朱标的酷刑。
朱标打完了人,还给小雨灌输他的思想。
“做正妃,不是让她高高在上,听些不痛不痒的奉承话。同时也要承受别人不能承受的痛苦,肩负起别人不能肩负的责任。”
“嗯!”小家伙点点头。
打完了小雨和小青,朱标并没有打徐妙锦,而是说道:“以后本太子的事情,不准在偷听了。”
“嗯,我们再也不敢了!”
“嗯,今天的事情?”
俩姐妹跪在一起怯懦的说:“我们谁也不会说出去。”
最后,朱标给了姐妹二人一瓶蛇油膏,就让她们回去了。
本以为没有自己什么事了,可是看到朱标送给姐妹两个一瓶蛇油膏,徐妙锦就心知不妙。
而且,这戒尺,是从朱标房间里拿出来的。
这些天,徐妙锦一直睡在朱标房中,并没有见到过这戒尺。
以徐妙锦对朱标的了解,这分明是是朱标太子殿下为自己准备的。
她占着朱标的房间,却不让朱标尽情施展男人的权力,是可忍孰不可忍?
所以,朱标为自己准备了戒尺和蛇油膏,就等着徐妙锦痛经好了之后,好好惩戒她一下。
这是早就准备好的,就是没有这档子事,这顿打也是少不了的。
只是,朱标想要在晚上,徐妙锦却故意往枪口上撞,所以大早上的,朱标就要用刑了。
“去屋里还是在这里打?”朱标拿着戒尺问道。
“在这里吧!”徐妙锦跪在地上撅起她的蜜桃臀说道。
朱标去没有动手,而是拿起戒尺,走进里屋。
“还是去里面吧,那里方便!”
“哼!”徐妙锦过了很久才走了进来,朱标坐在床头,正等着她呢。
徐妙锦又跪了下了:“来吧。”
“还有人求打?”
“快点,你快点,我可不是小雨娇滴滴的。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