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茂这小子什么都好,就是把特老姐看的太重。有意无意就要强调老姐是太子妃,徐妙云就是进了宫也只是侧妃。
你说这是什么玩意?
不就是太子妃吗,用的着天天挂在嘴边吗?
眼见朱标要去踹常茂,徐妙云叫住他:“殿下?”
“嗯!”
徐妙云站起来,躬身行礼:“臣女为殿下贺!”
朱标道:“元主是我们和诸位将士浴血奋战抓来的,同贺!”
“臣女恭贺殿下成为北元驸马!”
“北元驸马?”朱标大惑不解,“我堂堂大明朝太子不做,去做北元的驸马?”
“是殿下自己说,你要娶北元公主王月悯。还说王保保成了您大舅哥!”
“她?”朱标终于是明白了,“我当是咋回事,原来是她?”
“我知道殿下
明军有惊无险,成功抓捕北元的昭宗皇帝,大家都是皆大欢喜。
安营扎寨的时候,大家都是满心欢喜,甚至还小酌起来。
只有徐妙云听到朱标说,王保保成了他大舅哥,满怀心思,独自坐在一旁。
朱标喝的正尽兴,却看到徐妙云在一旁发呆。
这次能生擒元主,除了朱标运筹帷幄之外,就是徐妙云愿意以身犯险。
看到徐妙云闷闷不乐,朱标就起身来问问。
常茂这不知进退的家伙,看朱标走了,还想着把他拉回来:“姐夫,你咋走了,我们一起来喝酒!”
常升却是明白事理的,拉着常茂说道:“大哥,姐夫要去陪徐侧妃,你别瞎捣乱!”
“咱兄弟喝酒多痛快,管什么徐侧妃啊?”
朱标拿着半壶酒,走到徐妙云跟前坐下问道:“怎么了这是?闷闷不乐的?”
看到朱标,徐妙云站起来抹抹眼泪:“臣女参见太子殿下!”
“咋还哭了,是没有做大元皇后,后悔了?”
朱标本是一句玩笑话,没想到说完,徐妙云哭的更伤心了:“自从臣女在梅花山见到殿下,臣女就倾心殿下。除了殿下心里就没有其他男人,殿下怎么能这样说臣女?”
“那就是有人欺负你了,是不是常茂这家伙?”
常茂这小子什么都好,就是把特老姐看的太重。有意无意就要强调老姐是太子妃,徐妙云就是进了宫也只是侧妃。
你说这是什么玩意?
不就是太子妃吗,用的着天天挂在嘴边吗?
眼见朱标要去踹常茂,徐妙云叫住他:“殿下?”
“嗯!”
徐妙云站起来,躬身行礼:“臣女为殿下贺!”
朱标道:“元主是我们和诸位将士浴血奋战抓来的,同贺!”
“臣女恭贺殿下成为北元驸马!”
“北元驸马?”朱标大惑不解,“我堂堂大明朝太子不做,去做北元的驸马?”
“是殿下自己说,你要娶北元公主王月悯。还说王保保成了您大舅哥!”
“她?”朱标终于是明白了,“我当是咋回事,原来是她?”
“我知道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