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见他那副拘谨的模样,不禁乐了。
“公子,您大大方方就行,他们认不出您的。”
得亏是化妆了,南春无意间瞅见斜对角的包厢里那个身着一身灰色西装的人好像是姜文杰。
他怎么会在这儿?
姜会长不是跟盛家大爷和二爷合作了吗?
姜文杰怎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跑到盛四爷的地盘?
见姜文杰的视线落到这边,南春心虚地低下头喝了口茶。
听个戏简直就是历劫!
南春想起那次跟柏寻去戏园子听戏时的场景了,除了郑久富那个遭人嫌的之外,还挺有趣的。
如今他孤身一人,即便是坐在最舒适豪华,视野最好的贵宾包厢里,也不如那时看得畅快开心。
怕他只顾着看戏,烫了嘴。
柏寻把茶吹凉了才递给他。
见他
化完妆,南春看着镜子里陌生的脸,乐了起来。
“我到了四十岁,估计就长这副模样。”
春晓伸手摸了摸他的假胡须,笑着说道:“一会儿让桃花带你去包厢。”
南春一出门遇到了喜颜班的李班主,他下意识地作揖道:“李班主!”
李班主忙回礼道:“幸会!幸会!您是……”
南春这才想起来自己化了妆,他尴尬地笑了笑,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好在桃花机灵,上前回道:“班主,这位是四爷和主子的贵客。”
四爷的贵客,他自是不敢多打听。
“哦,是四爷的贵客啊!桃花你可要好好伺候着。”李班主忙说道。
“是。”
离开李班主的视线,南春松了口气。
春晓身边的丫鬟桃花亲自带着南春去了最好的贵宾包厢。
一时间数不清的视线落在了南春身上。
“啧,千防万防反而更高调了!”
南春此刻只觉得如芒在背,如坐针毡。
桃花见他那副拘谨的模样,不禁乐了。
“公子,您大大方方就行,他们认不出您的。”
得亏是化妆了,南春无意间瞅见斜对角的包厢里那个身着一身灰色西装的人好像是姜文杰。
他怎么会在这儿?
姜会长不是跟盛家大爷和二爷合作了吗?
姜文杰怎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跑到盛四爷的地盘?
见姜文杰的视线落到这边,南春心虚地低下头喝了口茶。
听个戏简直就是历劫!
南春想起那次跟柏寻去戏园子听戏时的场景了,除了郑久富那个遭人嫌的之外,还挺有趣的。
如今他孤身一人,即便是坐在最舒适豪华,视野最好的贵宾包厢里,也不如那时看得畅快开心。
怕他只顾着看戏,烫了嘴。
柏寻把茶吹凉了才递给他。
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