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不想多行杀戮,你等若是运气好,兴许还能活着出去。”
重新沿着石梯下到山脚下,旁山风还未出水帘,便听到一阵打杀声
,而且听起来人还不少。
旁山风摸了摸鼻子,心想莫非是祁碧霄和苏苏追到了那偷剑之人?
可是当他透过水帘看向外面,却让他大吃一惊,此刻除了苏苏和祁碧霄两拨人马外,竟多了二三百军士,这些军士的披挂尽数与合城城卫相仿。
“怎会是庸国卒伍?”
旁山风说出这句话就后悔了,他一拍脑门:“咳,此地是庸国先祖埋骨之地,他们派兵镇守也在情理之中。”
旁山风伸着头探查了一番,发现除了苏苏与祁碧霄等人外,竟不见了那偷剑之人,想必是此人早已离开了这是非之地,之前突然他有想起此人给他一种熟悉之感,却真的忘记了在哪里见过此人。
“不管了,先离开这是非之地再说!”
旁山风正想办法要偷偷溜走,却见祁碧霄被人一剑划伤了左臂,娇呼一了声。
“霄儿!”
蓼无双大惊,宁愿身负一剑,也要冲到祁碧霄身侧。
……
“罢了,今日便再出手一次,回去多喝一碗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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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山风实在看不下去,不忍负了山上的一面之谊。
此时那庸国军伍已占据上风,七煞门与祁碧霄等人损伤惨重,那与苏苏同行的罗庆此时证被庸国一小将一剑刺穿小腿,疼的他大嚎一声。
尽管如此,此人宁愿身披数处剑伤,也要誓死保护苏苏,这一点倒也有几分大丈夫气概。
正在庸国军士得意之际,突然从水帘处飞射出无数冰针,当先几枚贯穿了三五个军士的手腕个小腿,但都避开了要害。
而其余无数枚冰针,则尽皆悬浮于庸国军士眼前,不再寸进。
庸国大小军士何曾见过如此场面,纷纷一动不动的看着眼前的冰针。
而这时却凭空传出了一阵浑厚的人语:“尔等误入庸国祖地,今日事了,自应报偿,且先行离去,日后不可再犯。”
一听是让祁碧霄等人离去,这可让庸国的一个卒长气恼至极:
“何方鼠辈,在此故弄玄虚,有本事你出来,跟军爷我大战一场!”
旁山风躲在水帘之后,皱了皱眉头,又用腹语回道:“此时不去,更待何时?”
祁碧霄等人听明白了话意,相互搀扶着就要离开,而这时庸国军卒齐刷刷的又想阻拦他们,其中有三五个壮士就要顶着冰针拦下祁碧霄等人,可还未等他们跨出第二步,眼前的冰针便已刺穿他们的肩膀。
这一幕,再次震慑住了庸国军卒,而这时,那军伍中却有一肥胖之人,他双手并举,高喊道:“高人息怒,高人息怒!”
旁山风刚一看到这肥胖之人,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不想在此庸国竟遇到了一个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