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旁山风与徐山星夜回了别院住处,秀玉四女见到后自是欣喜不已,马上就要去禀告门主隋震,却被旁山风拦住,只说夜深,不便打扰,次日再去请安问候。
次日卯时不到,旁山风便更衣来到了隋震住处外,老远旁山风就听到从隋震屋舍内传出阵阵咳嗽声,旁山风心中忧虑,问身侧秀玉道:“师父近日可是贵体染疾?”
秀玉面容忧愁,回道:“回公子,主人自从去年冬里每每深夜便咳嗽不止,只是主人不让奴婢外传罢了。”
旁山风眉头深皱,又问:“可曾延医诊治?”
秀玉回道:“主人说他自身便颇懂医理,自是不曾请过医匠。”
闻言,旁山风内心更忧,仍旧外屋外等了半个时辰,期间徐山也前来拜见,他们等隋震起床后这才入内拜见。
“徒儿拜见师父!”二人跪礼叩道。
隋震突见旁山风
归来,顿时喜笑颜开,快步扶起二人,道:“风儿,回来就好,你在外行走多日,为师甚是担心,这次归来,便不要再下山了。”
徐山自是知道师父此话之意,想来是他病情又加重了几分,心内焦急,想要将灵剑门传承悉数教于师弟。
旁山风此时将为隋震特意准备的数件滋补养年之物亲手交给隋震道:“师父,徒儿听闻师父身体抱恙,您快告诉徒儿详情,徒儿马上命涂辕请三爷爷来此为师父诊治!”
隋震花白的头发衬着有些焦黄的面容,笑道:“我徒心意,为师心知,为师只是微感风寒而已,不打紧,你且说说,此去巴国可有何见闻?”
随后旁山风将巴国之行如何结识巴千里,又如何比剑以及郑巴大战等事尽数说与隋震听,其中还着重提了击杀仓奇与无哑之事。
“师父,这便是那蕴有桂树之灵的玉坠和无缺剑!”
隋震赶忙先接过玉坠,只感此玉坠入手一阵冰寒,正是纳有灵物特有的状态。
“不错,此灵仍完好无缺,得益于风儿你日夜以自身生气神魂滋养,党能不涣散,当真难能可贵啊。”
隋震笑意更浓,不住用手摸索着这块玉坠,而一侧秀玉几人距离玉坠仍有两步,都忍不住有些冷颤哆嗦。
“公子,这是何玉呀?怎会如此冰寒?”
隋震闻言大笑数声,才道:“灵物属阴,自然要以阳气煨之,此时乃是一日阴弱阳盛交替之时,你等女子之身自然挡不住此灵阴寒之气,风儿,此物为师便暂交于你,日后自有大用。你且这般这般……”
隋震附耳对旁山风低语了几句,旁山风依言念了几句口诀,顿时旁山风身周散发出一阵清香,而那玉坠也映出一阵绿色光晕,只是一闪便彻底变回了普通玉坠之态,也不再散发寒意。
“好香呀,这是哪来的花香?”秀兰陶醉的嗅道。
“兰儿切莫失态,你我快些退去,公子刚刚归来,定有许多话与主人言说!”秀玉此时一看秀竹秀环几个妹妹均被旁山风散发的那阵清香迷的神魂不守,自己也只是暗暗咬破了嘴唇方能保持理智,不然定生丑态,便赶紧带着三位妹妹离开了隋震住处,而当她们出了房门,看到了惊人的一幕——外面的院墙与树枝上栖满了各色各样的鸟儿,其中不乏几只大型鹰禽,各个如喝醉了一般,摇头晃脑。
由于是清晨,这周好歹没有被他人瞧见。
旁山风重新将玉坠挂在脖子上,又将那柄无缺剑从麻布包中拿出,隋震见了此剑,顿时没了笑意,郑重的带旁山风与徐山进了密室。
徐山见隋震申请肃穆,腹语道:“师父,可是这把残剑有何不妥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