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小女蝉儿,家中就我与小女二人相依为命,日子虽然清苦,好歹落个平安,只是苦了婵儿,一直过着这筚路蓝缕的,短衣缺食的日子。”
老井一边说,一边神色有些淡然,而隋风则随着话音眼神扫过婵儿的身影,但见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周身穿着竟都打着补丁。
唯一没有让贫苦淹没了这朵芙蓉的是,婵儿如暖阳般的笑容。
她每每给隋无惧等人斟酒,都是笑容满满,带给人一种春日的温馨,正因如此,隋风等人与婵儿比起来却显得拘束了。
“说什么蓬荜生辉,如此精致的屋舍,我等这些粗人贸然而来,反倒有些不速之客的意味,尤其是与姑娘这等清丽脱俗的姿容相论,更显得鄙陋了许多,想必屋内的所有器物都是姑娘每日里精心打扫的吧?”
隋无惧不愧有大家公子的涵养,一阵轻描淡写就化解了众人的尴尬。
婵儿闻言,轻轻向隋无惧等人躬身作礼道:“贵公子谬誉了,婵儿也是出于爱屋及乌,不想阿爹每日里辛苦劳累,归家后还要面对屋子狼藉而已,而且婵儿也不想这么精美的器物蒙尘罢了。”
“好一个父慈女孝,要说出于对器物的喜好,我们家风公子可是深有体会,他不但能够雕楼画栋,还能潜心钻研各种文艺美器,只是没有遇到一个可以流水高山的知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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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勇的话顿时让婵儿将注意力投向了隋风,而隋风只好紧张的朝她点了点头,哪知婵儿竟突然来到隋风跟前,笑盈盈的为他斟满酒浆,说道:“
俗话说千金易得,知音难觅,若论对这些器物之美的喜好,爹爹可是珍爱如命,而今阿爹总算等来了知己,只是可惜,今日贵公子来得仓促,无缘见到阿爹的雕镂之技……”
婵儿刚说到此处,突然觉得自己被一股巨力给震开,当她看清楚是自己的阿爹时,却已发现隋风等人已经与自己父女二人对峙成河。
“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你口口声声说不会雕制这些器物,而你的女儿却是另一般说辞?你伪装成猎户究竟意欲何为?”
章祥当先护住隋风、秀竹秀玉,厉声喝问道。
老井见问,丝毫没有惧意,反而冷笑道:“老夫倒想问问尔等来这飞龙涧做什么?看你们各个配带长剑武器,定然有什么不可告人密事,做事如此鬼祟,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人!”
婵儿一听此话,突然感觉已经不认识眼前的阿爹了,她刚想说话,却听到隋风道:“我想老伯你是误会了,我等来这飞龙涧,却是有一桩要事,但绝非歹人,既然老伯你有所误会,我等也不便在贵处久留,离去便是,就此别过,后会无期!”
隋风说完就当先朝门外行去,想跨门而出,一心想着没必要为了些许误会耽搁了大事。
然而隋风刚刚跨出第三步,门前陡生变故,只见一堵高大的牢笼拔地而起,挡住了他的去路。
众人惊慌,刚想从侧方突围,却已经晚了,左右后方均已经被突起的粗壮牢门给堵住。
见此,众人刚想从头顶脱困,就见到一面笼顶自上而下跌落,堪堪好与四周笼门严丝合缝。
“糟了!”
这样的手段,顿时让众人心生不妙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