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来到了丑街天机坊的一间密室之中,白素素给二人亲自斟上了茶,说:“说吧,你二人为什么要找公子?你们是怎么到夷城来的?”
经白素素这么一问,梁子突然害怕起来了,他瞪着眼盯着栋子一句话也说不出。
栋子喝完茶,叹了一口气,说:“既然你们都已经认出我们了,那我也就不瞒了。
不是我们要找你,而是有人要我们找你。”
栋子看着隋风说。
“有人要你们找公子?只找他一人?”白素素听出了话外音。
“正是,我们也是受人之托,才于月前来到夷城,那时候你们刚好要招人,我们就加入了天机坊,可是没想到的是你就在这坊内,而且我没猜错的话,这天机坊正是你们所创。
就是这些,你们要杀要剐随便来!”
白素素嘴角轻笑,说:“你还没有告诉我们究竟是何人要找寻公子的下落,说了后再说死也不迟!”
“你休想,我们兄弟两就是死也不会说出背后之人的,你死了这条心吧!”梁子急道。
隋风见二人同时保持了沉默,与白素素对视一笑道:“二位误会了,你们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我旁山风岂是忘恩负义之人。”
随即隋风拍了拍手,室门便被打开,进来的正是凌岩、腊梅、杜红鹃三位故人。
栋子二人虽不认识凌岩与腊梅,但却对杜红鹃印象极深。
凌岩与腊梅二人将果食放在栋子二人面前,突然扑腾一下跪在了二人面前。
“多谢二位壮士救了我家公子,我二人在此谢过二位大恩。”
这一跪拜当真把栋子二人弄蒙了,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了。
杜红鹃扶起二人,对这栋子瞪眼道:“哼,你们三兄弟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当初竟然撇下我和姐姐独自离去,你们就不怕有什么歹人来女娲庙找我们祸事?还亏你们是男儿身,这么自私的做派,我都替你们感到羞耻。”
杜红鹃这一顿劈头盖脸的谩骂,顿时让栋子二人面色潮红,羞愧难当。
“你们……你们这不是没事好好的么?”梁子努力辩白了一句。
“什么叫好好的?你是不是希望我们死了才高兴?哦,我明白了,后面来的那一帮歹人就是你们找的,对不对?”
杜红鹃突然像是恍然大悟,手指着二人质问道。这二人一听有歹人,更是莫名其妙,栋子感到有些憋屈,反问道:“什么歹人?”
“什么歹人?你还有脸问,不是你们离开女娲神庙后,将我们的事情告诉给那个独眼瞎,好让他来杀了我们,夺了宝剑财货?本姑娘真是瞎了眼睛,当初还以为你是个好人!呸。”
栋子与梁子莫名其妙的的眨着眼睛,相互对视,不明所以。
“姑娘,你想必是误会了,我兄弟三人走后,便连夜赶至了庸国,并不认得什么独眼瞎啊,这一点我兄弟三人可以对女娲天神起誓,若我三兄弟有意害诸位,就让天神降下雷霆,让我们灰飞烟灭。”
隋风与白素素对视了一眼,心中猜测,那独眼瞎或许真的跟栋子三人没有关系,而这时隋风突然想起被独眼瞎顽石劫掠后,他提到的一个人。
“二位,照你们的说法,离开女娲天神庙后,就直奔庸国而去,那日与你们同行的头领是不是叫长弓?”
“是啊,他是我们的户头,你问这个做什么?”栋子问。
“那这件事就明了了。你们那日离开女娲庙后,我们不久就遭受了一个叫顽石的独眼瞎的袭击,而且是有人告诉他杜姑娘与白姐姐的情况,以及随身带的宝剑一事。
之后,在下被那独眼瞎劫掠而去,他将在下当做奴隶卖于他人,期间他曾提到过长弓这个名字,我想,我们遇袭,定然跟这个长弓脱不开关系。”
栋子与梁子吃惊的对视了一眼,后者说:“怪不得我们三人到了庸国据点,那长弓分明比我们先离开女娲天神庙,却比我们晚到了两日。这件事我们一定要告诉三爷爷。”
梁子这话一说,隋风几人都持着怪异的眼神看着二人,而此时他们也察觉到说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