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风听完故事,顿觉这故事跟师父隋震讲的师门传承殊途同归,不由得在心中感叹:“莫非这世间真的有灵智之物的存在?”
“好感人的故事,听得聆儿都想哭了!”
“真想拔出那把剑,看看那白狐女究竟是什么样子!”公羊岚喃喃自语。
“哼,那个男人也太无情了,白狐为他祭剑而死,助其铸成宝剑,他却将其封于暗无天日的剑鞘之内,永不示人,无耻自私之极,本姑娘要是拿到这把剑,一定要将剑拔出来,助那白狐脱了困厄。”
祁碧霄气愤的说。
“得得得,你们知道这世间有多少人想拔出那把剑吗?告诉你们是不计其数!
自古以来,但凡听了这个故事的人,是男的都想睹一睹那白狐的惊世仙颜,是女的都想亲眼见一见这把剑的凄美传说。
哼,你们听过《傲剑录》吗?‘仙子剑’名列《傲剑录》第三位,岂是一般人能得到的?”
拓拔云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说的几位少女都默不作声了。
“云兄所言极是,自古以来,但凡是被《傲剑录》收入其中的剑,俱都是各大剑师、相剑师、达官显贵挣相夺取的目标,若非此次剑炉会武,我等即便是想瞻仰此剑一回都难上加难,更不要说是据为己有了。
只是,不知为何,这次剑炉会武会将此剑作为最终彩头?”隋无惧狐疑道。
“此话非也,往日我等见上此剑一面或许困难,而眼下我们却有机会将这把剑据为己有。无双公子,烦请你此次剑炉会武务必夺得此剑,本姑娘一定要亲自拔出此剑。”祁碧霄娇艳的面庞上显出势在必得神态。
“好呀,好呀,聆儿也要得到这把剑!无惧师兄,你参加剑炉会武,帮聆儿夺下这把‘仙子剑’可好?”
隋无惧看了聆儿一眼,狠狠地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届时在下就恭候与无惧兄一较高下了。”蓼无双嘴角轻笑到。
“无双兄说笑了,
在下并未想与公子一较高下,况且,在下初入门墙,对于铸剑术知之未及皮毛,又焉能与公子相较,只是师妹所请,在下为搏师妹一笑,定当全力为之,日后若是与公子同场竞技,也免不得分个高低,届时还望公子海海涵一二。”
隋无惧的这番话说的滴水不漏,引得在场众人纷纷点头称是,而隋聆也甚是欢喜,只是她听到隋无惧谦虚的说辞,不免有些患得患失。
只见她侧牙咬着嘴唇,绕着青丝来到隋风跟前:“你...你……小...小师叔,要不你跟无惧师兄一起为聆儿把那‘仙子剑’
夺下如何?”
“这……”
隋风有些吃惊,隋聆竟然叫自己小师叔了,他还不知道如何作答时,隋聆又说:“哎呀,两个人一起胜算大一些嘛!即使你不行,还有无惧师兄呢,无惧师兄,你说是吧!”
隋无惧复杂的看了一眼隋聆,又看了隋风一眼,心想,这小师叔要不是师公袒护,看他的模样,哪里能够抵得过蓼无双?
“师妹说笑了,如若小师叔出马,那里还有师兄我出场的机会,届时,小师叔定然会手到擒来,拿下头彩的。”
隋无惧虽然心里不这么想,但嘴上却是一番奉承隋风的话。
隋风无奈,只好摸了摸脖子点头算是答应了,在他看来,自己能不能参加剑炉会武还是另说,他潜意识中就觉得自己比不上隋无惧。
“如此甚好,那我蓼无双就等着二位两年后的表现了,哦,对了,你是灵剑门的小师叔吧,身为嫡传弟子,在下可是对阁下的铸剑术期待得很呐!在下倒是很想看看两年后碧霄姑娘亲自拔出那把剑时,这位聆儿姑娘和灵剑门的弟子是什么表情,哈哈哈哈……”
聆儿恨得咬牙切齿,若不是隋无惧拉着,恐怕已经发作了。
隋风当然能听出蓼无双话中带的刺,但他确实没有信心和把握,于是说:“噢,这个嘛,现在我也说不准,不过你放心,比肯定是要比的,我也很想看看那‘仙子剑’到底是什么样。”
隋风的话,本不是刻意而言,但听到蓼无双耳中,他却以为隋风有意与他一较高下,便冷笑了一声,转身带着祁碧霄和随从离开了,只是在转身时,他特意看了一眼隋无惧,觉得此人性情内敛,处事圆滑稳重,日后为友也罢,不为友则为劲敌。
对于隋风,他虽然知道其乃灵剑门嫡传弟子,也有个好师傅隋震,但他却自始至终没把隋风往眼里放,因为他不信一个刚入门墙的乡野小子能比得过自己十几年的铸剑造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