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六股势力不但手持可以媲美灵剑的杀器,更是一群心狠手辣,穷凶极恶之辈,把持了夷城的所有人财物力,若是没有他们的首肯,任何人也休想在夷城立足,尤其是在夷城开立剑坊,背后没有夷城本土势力的支撑,决计难以立足。
之前我说过,距离上一次开立剑坊的时间已经是八年前的事了,而八年前那间剑坊,正是崛起夷城的第七股势力,丑街街主姚彧
!
然而,在五年前,那姚彧却被几大势力围攻而灭,至今只剩下那残败的丑街以及苟延残喘的丑街之人。”
隋勇听了隋聆的话,吃惊非常,实在想不到这夷城竟是一座用血堆筑起来的恶城。
“师妹,那姚彧也是一大势力,手中定然也有利剑,焉能被灭?”
“这个聆儿就无从知晓了,爹爹也不曾提起,只是听老鬼爷爷说,那姚彧是遭人背叛,才落得凄惨下场。”聆儿一边探着头往人群里瞧,一边嘟着嘴说。
隋勇口中喃喃的反复说着背叛二字,似乎心有余悸一般。
“聆儿,那你可知今日这天机坊立户,将是一个什么结果?”
隋聆不搭话,只是神情严肃的观察了人群一番,只见其中绝大部分人情绪激愤,有很大一部分人此时目露凶相,紧握剑柄,似乎只待一声令喝,便可发作,让这天机坊血流成河!
隋聆退到了隋勇跟前,拉着他的胳膊就往外走:“师兄,我们还是赶紧走吧,这蹚浑水的事情,我们还是别干了,聆儿可不想再次被爹爹罚禁山门,今日这里必将发生惨事,我们赶紧离开此地为妙!”
“啊!这么严重,这夷城人可真暴虐,只是师兄我有一事不明,师父他老人家住在钟离山,钟离山上的剑锋再加上武落山的底蕴,荡平夷城七主岂不是易如反掌之事,为何能让这夷城在眼皮子底下如此肆意妄为?”
隋聆听了隋勇的话,突然使劲的拧了一天后者的胳膊,怨声道:“师哥,你说的轻巧,是你你做吗,你敢做吗?再说了,这夷城人多数是恶人,灭了夷城七主自然可以,但你有没有想过,灭了他们夷城外的百獛部落就不会攻打夷城吗?那时候得死多少人?
况且,杀了七人后,难道就有新的七主产生吗?是不是按你意思也要把新的七主也杀掉?一直杀,一直会产生新的,这要杀到什么时候才算完?
况且,现在夷城七主毕竟能够维持夷城的相对稳定,虽然有一些令人痛心激愤之事,但也总好过血流成河,城破人亡的惨像吧!
而且,以爹爹超脱世外的性格,他才懒得管这些破事!
好了,我们赶紧离开南街,去北街,我可不想今日里难得的机会浪费在这些狗咬狗的事情上。走!
”
隋聆说完,便狠拽一把隋勇,令其赶紧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