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金很奇怪吗?”雪豹反问。
“那是当然了,眼下一把恶金所铸之剑都已经很难得了,更不要说是锻铸天金了。不过,你真打算将这把剑送给我们?”
旁山风问。
“那是自然,豹爷我说一不二。”
那雪豹见旁山风对此剑兴致极高,在回答时突然嘴角稍微有了一丝笑意,细微到他们二人都难以觉察。
“那好,我答应你的条件,可以放了你。现在你可以离开了吧。”
旁山风笑着说,他对这把天金之剑突然有些期待了。
“离开?我现在这个伤势该如何离开?不如让我在此地多待几日,伤势好转后在离开。
其实要我离开也非常简单,只要你的手松开剑柄即可,不过,还请让我多待几日,待伤势好一些后在离开可以吗,这几日,还请劳烦你不要松开此剑,你看如何?”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你且先在此地多加休养,这几日我定会寸距不离此地。”
旁山风答应了那雪豹,同时又转身对莫离说:“大哥,最近小弟正直多事之秋,目前虽身处夷城,仍旧立足未稳,待小弟扎稳了脚跟,再来与大哥叙旧。”
莫离看了一眼那雪豹,便将旁山风拉至一角,悄声道:“二弟,这畜生乃存世上千年的怪物,历经世事,远非你我可以洞悉,也不知它是人是怪,你行事万不可大意啊,就它所言的那封灵道,也不知是真是假,眼下它所说得话,你不可信其是,也不可信其非,出去后,面临选择,一定要用自己的心去辨识,为兄之意,你可懂得?”
旁山风见莫离语重心长的话,心生感激,道:“大哥所言的话,小弟一定谨记,大哥放心吧,你我一体两命,阿风绝对不会草率行事的。”
旁山风说完又偷偷打量了一眼那雪豹,只见它此时似乎已经因为伤势而昏睡过去,可是旁山风却没看到,那雪豹此时佯装昏睡,它面向旁山风二人的一只耳朵此刻虽然伏在脑袋上,殊不知背面的那只耳朵正竖的笔直,将旁山风与莫离的谈话悉数偷听了去。
旁山风与莫离拜别后,又来到那雪豹跟前,冲着它警告道:“我不管你是人是怪,你若是让我知道想耍什么花招,那时候就是你这千年怪物的死期,还请你相信我得话!”
那雪豹听了旁山风的话,身子像是颤抖着一般,现出一幅害怕的样子。
旁山风看到这一幕,心中顿时放心了许多,他心想,凉它雪豹也不敢,于是又对莫离道了声告辞,才身形一闪离开了那迷蒙梦境。
随着旁山风身影刚刚离开,那雪豹突然猛地掠起,直扑莫离。
然而让它吃惊的是,当它的前爪刚触碰到莫离时,后者的身影却消失不见了,整个梦境的光线也渐渐变得漆黑而寒冷。
那雪豹顿时感觉到自己就像在那虚无之中一般,孤寂而寒冷。
“怎么可能,此地怎么可能是魂虚之境,方才分明是在那小子的魂窍之中!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主人曾说过,魂窍是生地,是人的神魂寄宿之地,可这魂虚之境却是人的梦后之地,凡是人做梦后,所有梦中之物皆留在这魂虚之地,以便消弭梦中之所见所闻,少则几个时辰,多则三两日,是必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