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也没有办法,怪只怪我们在这夷城人生地不熟,只是我就不明白了,我们为何如此这般不顺,在这夷城立足为何便如此之艰难?”
“唉,红儿,这件事并非你想的那么简单,就这阳亭一间,我想我们便已经处在了整个夷城的风眼之中,恐怕自我们踏进这阳亭第一天起,我们便已经被人盯上了!”
白素素淡淡的说,却有点后知后觉的无奈。
“白姐姐你是说那拓拔云故意给我们设了个套,让我们往里钻?亏我开始还你为他是个好人!”郑茹问。
“恐怕十有八九是这样子的,但当时我们也是势成骑虎,不得不接受拓拔云的安排,唯一令我不解的是,这拓拔云为何要选中我们,而非其他人?
还有便是此人究竟与何人串通,给我们下了这么一个大套,他为的又是什么。”
旁山风听了白素素的话,突然有些明悟,再加回想起那雨天八翼飞星矢救了自己,恐怕那拓拔云正是与那八翼飞星矢有所联系,但那姚彧与星矢以及这拓拔云为何要让自己等人处在这风口浪尖呢?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既然如此,那还请夏坊主说个明白,胜败之结果如何?”
“看来果真是后生可畏阿,旁山坊主果然够魄力。
此番我三家比剑与天机坊,不为别的,只为旁山坊主败后关了这天机坊,从此金盆洗手,永不铸剑!”
“什么?永不铸剑?公子,绝不能答应万万不能答应!”石冲一听这夏三胖如此歹毒,一时间非常冲动,劝阻旁山风拒绝。
“对,公子,这三家剑坊分明没安什么好心,就是为了挤跨我们这天机坊,才使得下三滥的招!”杨广气愤的想打人。
……
一时间众人均对这武比的结果感到气愤,纷纷要求取消比试。
而这时那夏三胖却笑了,他笑着说:“若你等拒绝比试,那可要想清楚后果!”
“不行,我们不能后退缩,今日是三家铸剑坊前来踢馆,若我们畏缩,将会对我们这新开的天机坊不利,届时人人以为我们天机坊无有镇店之利剑,便会怀疑我们的锻铸能力。
而且即使我们现在退缩不应战,他们也可以每天来挑衅,那时候我们还要日日龟缩不出吗?要是那样的话,与用不铸剑何异?
那样的话,不仅更加助长那夏三胖的嚣张气焰,还会让整个夷城将我当作笑柄,男子汉大丈夫,又何必自我做贱?”
旁山风的话,顿时让众人都低下了头。
“可是我们眼下所能拿得出手的剑就只有白姑娘的沧洪剑和红儿姑娘的柳叶剑,他们三家这分明是车轮战,我们这边的胜负太过渺小了!”丑桩担忧的说。
“理是这么个理,但他们三家也不过是滕寅街芝麻苦豆大的铸剑坊,他们能有什么样的好剑?况且沧洪剑也不弱,我看未必就会输给他们人家!”石冲说。
“可是眼下我们少了一个公正在二对一的情况下,即便胜了,彼方指鹿为马的话,届时我们又如何取舍?”
“桩叔,你看看眼下我们所面对的局面,横竖皆是死局,只有我们拼死一搏,在死中求生才能有一线生机。
话说回来,即便我们最后还是输了,但轰轰烈烈的打一场,总比憋屈而死强吧!”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