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山风摇了摇头,感觉十分苦恼。
“不瞒杨广兄,之前茹儿姑娘所售卖的铁钩,正是我们阳亭居所铸!”
“啊?那几个钩子就是你们锻铸的?我还以为是从哪里来的新鲜货呢!”
旁山风笑了笑道:“杨广兄见笑了,几个残次品而已,无足挂齿。
不过,我等今日所遇到的问题,正与那钩子有关。”
“哦?是何问,旁山兄弟,不妨说出来听听。”杨广说。
“杨广兄,在下也不瞒你说,近日我们所做得生意,正是锻铸这铁钩之类的器物,怎奈,对于铁钩锻铸方面,我们在经验方面还欠缺一些经验,同时我们这阳亭居人手严重不足,本来之前就计划说要买一些奴隶来作为帮工。
但由于我们来此地人生地不熟,想找一些可靠之人,难如登天。
而且,这锻铸之事,又事涉隐秘,所以阿风才一直苦恼于此。
”
那杨广看了看旁山风,问道:“那不知旁山风兄弟,我杨广能做些何事?”
旁山风向杨广行了一礼道:“不瞒杨广兄,旁山风之前就是想解决这个问题,所以才想出去在街市上招募一些勇壮之士,不想遇见了杨广兄。”
“招募?招募勇壮之事?这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据我所知,招募到的人员都会要不菲的酬金,人数越多,就需要更多的财货投入,这招募一事,可不是儿戏。”
旁山风见杨广说了这话,顿时接着道:“所以,阿风才想请杨广兄助我们一臂之力,届时,若是赚了利头,我等共分之,不知杨广兄意下如何。”
杨广听了旁山风的条件,顿时有些意动,但仍旧有些犹豫,而他犹豫的表情,被旁山风尽收眼底。
“不知杨广兄还有个为难之处,还请告知阿风,阿风定当为杨广兄排除一切万难。”
杨广听后道:“其实也没什么为难,旁山兄弟有困难,我杨广绝不袖手旁观,只是我还有几个兄弟,仍旧进不得这夷城,住在外面,不仅忍饥挨饿,还时不时被城外面那些无所管束的人欺凌和伤害,所以,我有些担心。”
旁山风一听,笑的更大声了,道:“杨广兄,这有何难,无非是这财货而已,拿去,这是三十铜锭,杨广兄,你且先去将贵兄弟领上三人进城,全部先安心住在阳亭之中,待我们第二炉开后,赚了财货,再将贵兄弟所有人都接进来也不迟,不知杨广兄以为如何?”
那杨广见旁山风给出了如此优渥的条件,顿时一激动起身向旁山风行了一个大礼。
旁山风看着杨广拿了财货急匆匆地出了阳亭,去接他的兄弟们了。
而旁山风一看天时还早,又赶紧出了门,去磨坊找丑桩去了。
当旁山风刚到磨坊后,就看到丑桩师徒齐齐坐在堂中休息,并无生意。
旁山风见了丑桩就将自己的来意说了个明白,想雇佣他们师徒二人。
丑桩听了旁山风的提议后,有些犹豫,而他的徒弟丑木一听,却欣喜的不得了。
“桩叔,这一次,我们只锻铸了三个铁钩,你可知那三个铁钩卖了多少财货?”
“多少?”丑桩问。
“七十二个铜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