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主上,那阳亭新来的旁山风却是在打算铸剑,而且他们已经将阳亭铸剑室准备就绪,不过,眼下他却并未开始所谓的铸剑,而是在煅烧一块恶金石!”
“哦?煅烧恶金?这倒是有意思,那你可知这旁山风是何来历?还有那日究竟是谁将那江通给赶出了丑街?”
“回主上,这旁山风据手下所知,他似乎在这夷城并无根基和关系,只是前些日子突然来到了夷城,据从守城黑子那得知,这旁山风他根本不知道夷城是个怎样的地方,甚至不知道本城的入城规矩。
而且,他并不会铸剑,而是一个想成为铸剑师的愣头青,此番想煅烧恶金,兴许也只是一时兴起,等他碰的一鼻子灰后,就知道这铸剑一道岂是谁人都能入得?
另外,那日将江通赶出丑街的幕后之人,属下一时还没有线索,不过那个射箭之人必定与那幕后之人关系匪浅。
而且,属下斗胆猜测,此时可能与丑街街主有关,是与不是,还请主上示下!”
那被成为主上的男子,仍旧没有回头,只是此刻他的神情异常阴沉。
“丑街街主?他不是已经有多年未曾露面了么,有传言说他死在了夷城外,怎会此时出现?
若是此人仍旧健在的话,他又怎么会让堂堂良城第二街轮落得破败至此?
不过,此事蹊跷,尹风,你接着密切监控丑街动向,那个小子想铸剑,就让他铸好了,最近夷城似乎缺少了一些趣味,希望这小子多扑腾几下,让夷城老少笑耍一番。
最后,关于丑街街主之事,但有风吹草动,你速速来报!”
六人这一休息,竟是三日。
旁山风本想在第一次开炉后,第二日再继续,没成想第二日他与凌岩的手臂酸痛难忍,竟连筷箸都拿不起来。
所以六人便休息了三日,而在这三日中,旁山风并没有闲着。
他特意去找了那磨坊的大叔,花了一日,终于说服对方帮助自己烧炉。
在第三日,旁山风又再次跑了一趟巧拙坊,再次恳求丑槐先生给自己掠阵。
七月十六,再开炉!
早上辰时刚过,旁山风等人都吃了饱饭,就看到丑槐先生带着三个徒弟,来到了铸剑室。
丑槐在一旁趾高气扬,而他那三个徒弟也是鼻子长在了眼睛上面,不拿正脸看人。
杜红鹃看着丑槐这三个徒弟,虽说体大身强,却是傲过了头顶,她心想这三人是来看旁山风笑话的。
丑槐几人刚来不久,那磨坊的丑桩也来了,而且他不是一个人来的,也像丑槐一样,带了一个徒弟。
不过这丑桩来了后却不似那丑槐,来到铸剑室,就与旁山风等人纷纷热切的打着招呼,这让杜红鹃几人顿时心舒了许多。
辰时过半,旁山风几人又祭奠了天神地母,而且这次,旁山风算是下了血本,专门花了两个铜锭买来了鸡鸭鹅代三牲而替,庄庄重重的祭拜了一番。
待旁山风一声髙呼,那早已准备好的煅烧炉顿时燃起了熊熊烈火,将有些昏暗的铸剑室照的通亮。
旁山风几人,再次看到炉内烈火,心中的希望比上次更加的炽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