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通话虽这么说,但他手底下的兄弟却不这么想。
“唉你说老大这是到底怎么想的?这么大的雨,那些人怎么会出阳亭?而且眼下这优劣一眼便能看清,那些人又不是蠢才,怎么可能会用六人跟我们二十几人拼命?
你说老大是不是被这雨给泡糊涂了,向这么大的雨,要我们这么多兄弟在这里受罪,咱们又跟那些人没多大仇多大恨的,夷城就这么大,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为何不放他们一马呢?
不是有句话叫冤家宜解不宜结,依我说啊,跟他们握手言和得了,这样我们也能早点回去享受这雨天的凉爽了。”
另一个人道:“你懂个屁!我们现在这是夷城,夷城是什么地方你不知道吗?要想在夷城扎稳脚跟,没有些手段能成么?
即便你有放人一马的好心,那人家领不领情另说,怕的就是不领情还在背后捅你一剑!
在夷城这样背后玩手段,耍阴招的事情还少吗?
老大这样做也是有他的道理,既然都已经结下梁子了,为了不让自己被对方给阴死,那就只有斩草除根,赶尽杀绝,这才是在夷城立身的原则,你懂吗?
要是按你这性格,若不是老大罩着你,你早就死了十八回了!”
大雨中,一阵狂风刮过,江通的属下纷纷躲避风雨,而当他们在大风过后重新站定时,突然有把长剑刺穿了一个人的喉咙。
“敌袭!给我杀!”
江通率先发出了警讯,因为他是第一个发现了白素素等人的突袭。
夹着雨势,江通的属下都纷纷迎上了白素素等人。白素素与杜红鹃一边见人就杀,一边按照计划保护着郑茹,而凌岩与腊梅二人相互配合,竟搭配的甚是默契,不一会就斩杀了两名江通的属下。
“不可恋战,突围出去为上!”
白素素一边说,一边与江通相杀相斗。
旁山风在阳亭内密切的注视着五人的安危,而这一战将关乎自己一行六人的生死存亡。
旁山风提心吊胆的看着五人的一举一动,当他看到凌岩与杜红鹃都受了一剑后,不由得揪心万分。
而此时,他看着所有人都拼死拼活的,为了自己,在雨中流血流泪,他的眼眶湿润了,然而却看不出是泪水还是雨水。
终于,旁山风看到了白素素与杜红鹃携带者郑茹冲出了包围,冲着街外逃去。
而这时只剩下凌岩与腊梅二人,还在与江通的手下硬拼。
然而在白素素三人逃了后,原本围攻她们三的人,都纷纷向凌岩与腊梅冲去。
旁山风看到这一幕,声泪俱下,声嘶力竭地冲着他二人喊道:“你们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不值得!你们走啊……”
旁山风跪在雨中,哀嚎着请求凌岩与腊梅赶紧逃,就差冲出阳亭的柴门了。
而这时凌岩与腊梅二人又伤了几处,他们本不想留下旁山风一个人在阳亭,所以迟迟不走。
然而这时,凌岩看到旁山风在雨中跪泣,于心不忍,他一咬牙,拉了一把腊梅,使了几招拼死的剑招,便与腊梅冲出了江通属下的包围,朝着丑街东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