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夏与姬弼离开城主府后,姬弼愤愤地说:“爷爷,孙儿看那姬虔分明是有意包庇那逃奴旁山风,为了一个小小的奴隶,竟然拍那随国外使的马屁,简直丢我们唐国的脸面,平日里看那姬虔高高在上的样子,可今日他的所做所为,想起来就让人觉得恶心。
还有那旁山风,此人不死,注定是我们的大患,而今这姬虔是狠了心了要保旁山风,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姬夏闭着眼睛,随着车架左右摇晃,愤愤的道:“谁叫人家是一城之主,当你做了良城城主后,你再教训别人如何做人吧,你成吗,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只是旁山风这个奴隶,只有他死了,我们才能安生。”
姬弼见姬夏骂自己,也一点不在意,突然转移话题道:“爷爷,这姬虔到底将旁山风藏在哪里了?这良城就这么大,为何人一个大活人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姬夏听了姬弼的话,突然睁开了一只眼睛,瞅了瞅他,随即神秘兮兮的凑近姬弼的耳朵,说了几句密语。
姬弼一听,顿时喜上眉梢,欢欢喜喜的下了马车,而姬夏似乎没看见一般,只吩咐车夫赶车回家。
午时过后,良城南门外一处凉亭里坐着三五个行人在歇脚,而这时候一个右眉中断的瘦高男子进到凉亭后,径直坐在了一个带着斗篷的男子身旁。
按说大热天的,那男子却带着斗篷,这让身边的几个行人不停的指指点点。
别人看不见那斗篷人的面容,而那斗篷人也一句话不说,只是手里拿着一条黑纹花斑毒蛇,那蛇不时的从斗篷人的左袖进入,又从右袖中钻出。
待那断眉男子坐下后,那斗篷人手里的黑纹蛇突然窜了出去,将整个凉亭里的行人吓得四散而逃。
这时那断眉男子开口道:“主人所吩咐的事情小人已经办妥,而且今日早间,那旁山风已经被姬虔抓了起来,以小人的判断,那姬虔定是将旁山风给藏在了一处密地之中。
这一时半会,小人也难以查出旁山风位置,还请主人示下,接下来小人该如何去做。”
那斗篷人听后,口齿中发出了一声“嘶”响,那黑纹毒蛇就像听到了召唤一般,猛地窜到了斗篷人袖中隐匿了起来。
这时那斗篷人才稍稍抬了一下头,扔给了断眉男子一袋铜币,只见斗篷人的嘴巴动了一下道:“你做的很好,务必尽快找到旁山风的藏身之所,随国使团已经到了良城,想那秀云城城主姬钰也已经到了,本使有预感最近可能要发生大事,旁山风必须死!”
那断眉男子先是向斗篷人俯首称是,尔后又满脸笑容的对斗篷人说:“小人倒是有一计,或许可以借他人之手杀了旁山风!!”
“哦?是何计策,说来听听。”
“主人,这良城宗亲子弟姬弼,一直以来与那旁山风深有过节。小人想从他下手,探察旁山风的位置,最好是诱骗那姬弼杀了旁山风。
”
“此计虽不甚高明,但或可一试,本使只要一个结果,旁山风死!”
斗篷人见那断眉男子兴高采烈的离去后,看着良城的南门处,喃喃自语道:“或许可以去见见那人了,这次大哥让三姐带领二十四名小鬼说是协助我杀旁山风,实则确是监视我,要是我这次没能完成任务,那三姐的手将不是助手,而是扼杀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