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岩借着微弱的灯光喊道:“主人带凌岩来此作甚,凌岩并非怕死之徒,主人若是想要对付凌岩,只管来便是,凌岩保证不会皱眉,主人不必做这些没用的事情。”
凌岩的话刚落,整个石室内又升起了第二盏油灯,而且这次的灯分外的明亮,照的整间石室明媚异常。
凌岩顺着灯光看去,只见那灯的旁边坐着一个少年男子。
“旁山大人,怎么是你?”
旁山风微笑着说:“怎么就不能是我?”
“奴隶口拙,还请大人勿怪,奴隶的意思是见到旁山风大人,让奴隶很吃惊而已。”
“吃惊?莫非我旁山风会吃人、会杀人不成,我有那么可怕吗?”
“不不不,旁山大人见谅,奴隶不失那个意思。”
凌岩此时竟没有一丝壮汉的气势,反而倒像极了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童。
“好了,我知道你并无恶意,我只是逗你玩而已。只是今日晌午见你不语,此刻却多了这许多话来,觉得着实可笑而已。
过来吧,来这灯光亮处,我二人也好谈话。”
“是,旁山大人。只是不知道大人这次传召奴隶,有何吩咐,还请旁山大人明示。”
“你可曾记得晌午我与你说的话?”
凌岩猛然间抬起了头,看着旁山风吃惊的说:“奴隶当然记得,莫非旁山大人真的是随……随国人?”
凌岩本想说旁山风也是随奴,但有觉得不妥,便临时换了称呼。
“不错,你说的很对,我也是随奴。”
旁山风静静地看着凌岩说道。
凌岩亲口听到旁山风承认同为奴隶之事,心中比晌午时分听到这个消息还要震惊一些,毕竟在他国与到故乡之人,不思量情却难以自已。
凌岩虽然心中感到吃惊,但他还是明白纵然旁山风过去真的有奴隶之经历,但此刻彼此尊卑有序,他也不能忘乎所以:“今日凌岩能够在唐国遇到母国之人,凌岩心感宽慰。
只是不知大人何以会在唐国?”
旁山风倒了杯热茶给凌岩,笑着回答说:“此事说来话长,有些事情你还是不要知道的为好,今日能够遇见你,我也很是高兴,既然你我二人同为奴隶,同时又能够相遇,便是缘分。
至于找你此刻前来,一是为了见你,与你叙叙旧;这第二就是想让你做我的左膀右臂,因为此刻我们正是用人之际,我想找个信的过得人来帮我。”
凌岩一听旁山风的话,心中讶然,这样天大的好事也有一天会砸在自己头上。
“多谢旁山大人厚爱,只是凌岩何德何能可以得到大人的恩遇?”
“凌岩你不必自谦,本大人听你言谈举止颇有几分洒脱,莫非也曾识得字义教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