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人,是特意在等在下吗?”
无名和无影两人出现在门口,无名的膝头上蹲着那只小黑猫,无名一边摸着小黑猫的后背,一边笑吟吟地看着屋里的两人。
说着,他又看向阮玉薇,“这香味倒是有些熟悉,好像是钦州那边的特色,倒是有些日子没有吃了。”
钦州两字让阮玉薇的唇角一抖,她看向无名。
无名却不看她,只是看着陆让,“陆大人,你想找的东西,刚好我都知道。”
“就是不知道,陆大人有没有兴趣和草民做个交易。”
陆让面色微冷,“松平的嫁衣案让你侥幸逃脱,现在还有胆子和本官做交易。”
无名不慌反笑,“陆大人,草民对杀人不感兴趣,松平的案子若是真凶没有归案,草民还有性命在这里和您说话吗。”
陆让瞥了一眼旁边安静如鸡的阮玉薇,又再次看向无名,“松平,吴州,京城。”
“你的猫是怎么准确无误地找到她的。”
无名垂眸看了眼怀里的小黑猫,抬手怜爱地摸了摸小猫的脑袋,“一点儿小伎俩。”
他复抬起眼眸,“大人放心,以后我的猫不会再找她了。”
“香引只有一个月的时效,在松平,我给她喂了香引,小黑才能准确地找到。”
无名拍了拍小黑猫脑袋,小黑猫立刻跳了下来,钻进轮椅下面的隔层下。
“香引是苗栗族的一种药蛊,以前是用来追踪叛国贼的。”
“自从前朝的覆灭,苗栗族被追杀得只剩些老弱妇孺,这些东西渐渐被尘封成了历史。”
听到苗栗族,陆让锐利的眼看向无名,“你是苗栗族人。”
若无名是苗栗族人,那程太医一家都是苗栗族人。
无名笑了下,并不否认,只是话音转了一下,“我的蛊术虽然不及前人那么的高深,但是大人想要的,草民可以为大人实现。”
陆让,“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无名无声地笑了一下,“大人从吴州带回来的那个尸母蛊是死的,虽然还有些小作用,但这些微乎其微的作用也没什么意义。”
“活虫最大的作用也无非就是控制其他人为己所用。”
说着无名又看向阮玉薇,“而离魂蛊这种极难成的受体都被大人找到了,大人的野心,草民很是欣赏!”
“只要有她在,草民便能炼制成前朝禁书上的魑蛊。”
阮玉薇看着无名看自己时一副看物品的眼神,心底就不由拔凉拔凉的。
她现在哪里还能不明白,无名在吴州是故意在她面前露面的。
无名的目的就是陆让。
只是有点她不明白,“什么离魂蛊,什么意思,你们弄错了吧!”
无名现在并不介意给阮玉薇答疑解惑,“离魂蛊和尸母蛊一个是练器皿,一个是练母虫,效果自然不能同日而语。”
“尸母蛊种在活人身上,然后大火烧制。”
阮玉薇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脑海里闪过的是,外祖家的那场大火,她未曾谋面的外祖,外祖母,还有小舅舅,那一张张痛苦却无声的脸。
无名继续道,“而离魂蛊,则是要种在怀子的妇人身上。”
“若成,此子就是最好的器皿,若不成,母子俱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