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签文,是一个夫人掉的……”
她松开手,上面赫然写着“陆让”二字。
阮玉薇,“……”
她再翻过来,另一面是“云深不知处”,一面是签文,一面是名字。
这是夫人给陆让求的签。
小福虽然没有上过学堂,但是花爷爷教过他一些,他一下就看到陆让的名字了,“陆大人?”
“云深不知处?是什么意思?”
阮玉薇,“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是一个夫人掉的,我也是刚才才知道是陆狗……陆大人的母亲。”
“等回去了,交给大理寺的官兵,还给陆大人就行了。”
小福头微微一偏,看向阮姐姐的身后,“姐姐,陆大人来了,你可以当面还。”
阮玉薇的唇角一抽,才慢慢悠悠地转过身。
陆让在五步开外的地方站定,“阮娘子,好巧。”
阮玉薇,“……”原来刚刚的两面,陆狗官都视若无睹吗。
陆让,“又一桩命案,阮娘子,巧吗。”
阮玉薇嘀咕,“原来是这个巧……”
她抬起眼眸,直视他的眼睛,“陆大人,你可不能再凭白冤枉我了!事发的时候,我和您的母亲一起在殿外。”
陆让盯着她的表情,“门口的小沙弥说,事发前,你是最后一个离开偏殿的,然后你才与我娘在门口相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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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玉薇抬手指向已经被挪出来的受害人,“陆大人,那位姑娘穿着打扮,身边还跟着婆子,你觉得我是认识她,还是能和她有过节。”
陆让的眼眸微垂,“你不认识他。”
阮玉薇刚想说,你知道就好,陆让再次抬起眼眸,“阮娘子,为何你在哪处,哪处就会发生命案。”
她没好气道,“我倒霉!”
说着她将手中的小木牌扔给他,“你的,物归原主。”
“小福,我们走。”阮玉薇刚想拉着小福走的时候,一个小沙弥拿着一个月牙形状的香囊小跑过来了。
“陆大人,这是在那个姑娘跪的蒲团旁发现的。”
阮玉薇看到那个香囊上的图案时,脚步再也迈不动了。
又出现了。
和苗岩小木牌上的图案一模一样。
那个书生的小盒子,苗岩的小木牌,还有这个月牙形的香囊。
这个图案是什么意思。
陆让接过香囊放在鼻端闻了一下,一股淡淡的药草香味,“寺庙里可有懂医理的师傅,烦请看看这里面有什么。”
小沙弥,“有的,我去请慧通师傅。”
阮玉薇看着陆让似乎是不认识这个图案的样子,看来他还不知道,这个图案和苗岩的关系。
想到这儿,她试探地问道,“陆大人,上次济仁堂那个人抓到凶手了吗。”
陆让一双锐利的眼,陡然看向她,“阮娘子是想提供些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