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倩揶揄道:“循规蹈矩的大小姐,一上来就玩艳遇,也够大胆的。”
谭琳抱起枕头扔过去,“还不是你怂恿的。”
“坦白说,我本来以为你会偷偷跑掉的。”
青春期对性总是充满好奇。
十几岁的年纪,做事不会考虑太多。雨倩易受情绪驱动,冲动之下就跟一名男生爬了床,第二天向两位闺蜜大吐苦水,以过来人的身份劝诫她们要将初夜交给自己
“你跟周怀民怎么样了?最近都没见你出去约会。”雨倩问。
谭琳惆怅地把脸埋进枕头里。她与周怀民绕了一个更大的弯,到现在都没绕回来。他们上回不欢而散后,他找过她,她借口不去见他,还跑去了波士顿,他就没再给她电话。这事她自己都理不清,更不知该如何说出口。
“你不肯说的‘那个人’呢?”
“我跟那个人已经结束了。”
从楚冉看到周怀民在赛场亲她那一刻开始,她就知道他们完了,今后她只能是他的“姐姐”。
雨倩松了口气,“那我就放心了。说真的,脚踏两船太辛苦了,我现在离了婚,只感觉一身轻松。”她拿起斗柜上的白色面具把玩,问:“你后悔吗?”
谭琳看着她手上的面具,知她这个无头无尾的问题说的是面具先生的事,莞尔:“比起你和林姿,我是幸运的。”
雨倩揶揄道:“循规蹈矩的大小姐,一上来就玩艳遇,也够大胆的。”
谭琳抱起枕头扔过去,“还不是你怂恿的。”
“坦白说,我本来以为你会偷偷跑掉的。”
青春期对性总是充满好奇。
十几岁的年纪,做事不会考虑太多。雨倩易受情绪驱动,冲动之下就跟一名男生爬了床,第二天向两位闺蜜大吐苦水,以过来人的身份劝诫她们要将初夜交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