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盗女娼,时至今日,执迷不悟。
周廷衍握紧电话,手背青筋凛凛。
黄绾意离开前被重度抑郁折磨,常年状态不好,陈韵聆遭这点罪算什么?
她余生都在铁网高墙里苟延残喘,都算上天恩赐。
周廷衍语气更加冷薄无情,“求饶没用,求我更没用。”
“周近戎。”周廷衍直呼父亲大名,“我们父子情义到此为止,我和我妈就不该出现在你的生命里。”
周廷衍挂了电话。
手机狠狠握进手心,人沉沉闭上眼睛,身体不自觉开始发凉。
痛从头部开始,隐隐发作,并有袭遍全身之势。
周廷衍想着赶快把温沁祎抱回卧房,省得他痛起来顾不上她,再摔了,磕了。
也就刚要起身,倏地,周廷衍唇上一热。
浅浅桃香靠近。
温沁祎的唇那么软,那么甜,温温热热的,将人从冰寒与痛苦中向外拉。
她再次搂紧周廷衍脖子,压着他的唇,柔声问:
“周周,你猜我一睡醒最想做什么?”
周廷衍忍着刚发作的痛问她,“最想做什么?我陪你去做。”
“最想爱你。”温沁祎一下下吻周廷衍的唇。
“我睁开眼睛一看见你,就觉得好爱这个人,以后每天都要爱你。”
周廷衍看着温沁祎脸蛋儿上蹭浅了的颜料,依然觉得可爱。
他捏她脸肉,“听见我讲电话了?所以想哄我开心?”
温沁祎没否认,“想哄你开心是真的,但是爱你也是真的,在你怀里睡去又醒来,好幸福啊。”
周廷衍抬起头,下巴搭上温沁祎头顶。
他沉沉长叹一口气,“很抱歉BB,没能给你一个好婆家。”
周廷衍始终觉得这方面很亏欠她。
别人有的,他都想给。
唯独这个,他给不了。
“才不是。”温沁祎勾着周廷衍脖子,有一下没一下地吻。
小蚂蚁一圈圈地爬似的,痒痒的。
温沁祎说:
“外婆公婆是我最好的婆家,我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