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早把温沁祎背去北院,就和所有牛马一样,加入上班大军。
舰厂兜一圈,港口走一走。
下午四点多,周廷衍回了寄思阁,给黄绾意敬香。
此时,黑色宾利停在博物院门外。
后座椅背倾斜,周廷衍满身敬香后的沉香气,人淡淡阖目,闲闲靠着座椅。
长指捻过一颗颗蛇骨,好一会儿抽一口雪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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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则行一接电话,周廷衍才睁开双目,“温家小叔,跟您商量一件事。”
温则行吐言:“直说。”
电话里,周廷衍表达的意思很明确:
温沁祎已经开始有嗜睡的孕反,他想让她搬去四合院,上下班近,减少折腾。
每周五,他再把她送回小洋楼过周末。
当然,如果温则行愿意,他和洛绯绯都可以搬去四合院。
毕竟六进制院子,可以住很多人。
……
洛绯绯进了办公室去打卡,温则行一个人站在外面。
他正在思索周廷衍的话,又听他说:
“琬琬今晚我先接走,早晨没睡好,耍一路小脾气,下周五我再送她回小洋楼。”
温则行静了半分钟。
“周廷衍,善待我侄女,她跟着我吃了很多苦。”
周廷衍声息沉叹,雪茄的甜木香在唇齿间弥散,再被轻轻吐出。
与沉香相融,融出一种尾调十分静气的味道。
周廷衍把雪茄递给付野,意思是不想抽了。
“还不如那年在海上,直接把琬琬送去港岛养着。”
如果时间能倒退,周廷衍一定会这么做。
温则行立刻反驳:“周廷衍你做个人,她那年才十四!”
周廷衍推门下车吹风,一会儿陪温沁祎散步回家,这是她早晨下的小命令。
他冷嗤一声。
“我说的养,和你想的养,不是一回事,龌龊。”
温则行言简意赅:“滚。”
“躝斯趌路。”周廷衍“啪”得挂了电话。
天生气场不和???
……
温则行一夜只睡一个小时,到洛绯绯家就来了困意。
他先冲了澡,身穿一袭暗蓝色浴袍落进沙发。
人仰着脖颈,好像一闭眼就能睡着。
洛绯绯先和家里打了电话,通话结束后才去洗了澡。
温则行半睡不睡间听见她的走路声,模模糊糊叫人:
“宝贝,你帮我看下脖子,好痛。”
洛绯绯踩着拖鞋往沙发这走,“你困了就到床上好好睡,这么仰着脖子,不痛都怪。”
“嗯。”温则行又是含混一声,“好像动不了了。”
洛绯绯快走两步,站到沙发后面。
她不敢碰他,低着头,带了些急地问:
“你具体是哪里痛?”
温则行仰面看着洛绯绯,双目懒懒,眸光困到迷离。
有点说不清的魅惑。
“这里。”温则行给出回应,却没指出到底是哪里痛。
洛绯绯皱了皱眉,“哪里?你指一下呀。”
温则行的说话声,也是半睡不醒的闷与懒,“哦,好。”
他抬起一只胳膊,却错过自己脖子,直接落到洛绯绯后脑。
热热的大手将她扣住,用了温柔的力,带着她向下压。
下一刻,洛绯绯下巴就触到了温则行鼻尖。
人就要趴到他脸上。
温则行坐在沙发仰着面,洛绯绯站在沙发后俯着身。
此时的两人,反方向面对面。
洛绯绯长发随身体缓动而滑落。
柔滑青丝一缕缕,有的落到温则行脸上,有的滑缠到他脖子。
如漾开的水波,每荡一圈漪,就激起温则行一层痒。
他的温热手掌依然扣着洛绯绯后脑,“吻我,宝贝,你吻我就不痛。”
从洛绯绯的角度俯看,温则行下颚线条紧致流畅。
喉结绷得紧,以完全释欲的姿态,性感凸起。
两个人近在咫尺,洛绯绯呼吸开始发难,发热。
“温则行,你故意的,你哪里都不疼。”
“疼,现在真的疼。”温则行继续仰脸,用鼻尖似有若无地剐蹭洛绯绯唇畔,“但是,不是脖子。”
没人能抵抗顶着这样一张极欲俊脸的男朋友。
洛绯绯也不例外。
被温则行勾引着抬起双手,缓缓攀覆上他的脖颈。
他好性感。
洛绯绯压着呼吸,用食指指尖点上温则行喉结,好奇地按了两下。
“原来,男人的喉结,有这么硬。”
温则行勾唇笑,坏坏的,手掌从洛绯绯发丝慢慢滑下,游向她侧颈。
“只有喉结么?”他哑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