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惜凝回答的声音不大,“比不出来。”
“很难比吗?”
可比的,无非就是那几点,这么不好比,难不成他是和手下败将韩进衷旗鼓相当?
沈从珘不服!
然后就听林惜凝说:
“我和他没发生……关系,怎么比?和你分开以后我也没有过其他人,但我听说过相关的,所以,你最厉害。”
“哦。”沈从珘笑了,笑得轻轻松松,“那我今晚还要好好表现。”
菜也忘了炒,他抱着林惜凝,捧起她脸庞,亲了好一会儿。
窗边才继续响起铲碰锅的叮当,和热油的滋啦。
……
沈从珘在的日子,把屋里屋外收拾得井井有条,焕然一新。
白天忙碌,夜夜温柔。
久别重逢后,一切都更轰烈。
三天后,沈从珘返回盛北。
坐上三轮摩托,陡坡的黄土斜路颠簸无度。
小主,
沈从珘仰起脸,望着清透蓝天,此刻的阳光好热烈,风好清甜。
爱你,他说。
林惜凝继续守着这片贫瘠之地。
用学识灌溉一个个渴望知识,渴望村外世界的孩子。
下课铃响,林惜凝抬起下巴,久久看着山村通往外界的方向。
爱你,她说。
——
盛北故宫博物院新院区,由周廷衍出资建设,即将竣工。
院长办公室里,茶香缭绕。
商仲安衣冠楚楚坐在沙发里,面色与年前相比,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枯木逢春了。
而且,不知道他私生活的人,都能看得出,这男人多数在热恋中。
高雅冷白的脸色中,暗藏恋爱的喜色。
“周金主,”商仲安给周廷衍斟了茶,“您给新院区提个名?”
周廷衍坐在对面,同他无俦的外貌,衣履与气质同样出众。
右手拨玩着白色蛇骨,英俊面色染桃香。
一看最近就滋润得不行,无论精神,还是身体。
还有,周廷衍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无声息戒了烟。
“院名字数有无要求?”周廷衍指腹碾弄杯沿,面含浅笑,“我勉强能提三个字。”
商仲安淡淡笑着起身,拿了纸笔过来。
“没有周金主,就没有新院区,别说三个字,三十个字都行。”
周廷衍斜睨着商仲安,“三十个字,您要做多大牌匾?面对金钱,当官的都是一样俗气。”
“说不过你。”商仲安坐进沙发,“别超过五个字,免得太另类,三个字最佳。”
周廷衍收了手串,在右腕缠了三道。
想也没想,提起笔就在纸上写了三个大字。
他把毛笔一放,放言:
“知道商院长学富五车,但是我取的名字,禁止驳回。”
商仲安轻笑说:
“谁敢,我前脚驳回,您后脚不得把院子夷为平地?”
商仲安拿过宣纸,边看边点评,“笔锋飘逸有力,字不错,名字更不错,勤枍(yī)院。”
他抬头看周廷衍,“源自于你女朋友的名字?”
“嗯。”周廷衍不否认,“不然呢?”
俩人不再打官场玩笑,商仲安问周廷衍:
“廷衍,你戒烟,是在备孕?”
周廷衍褪下蛇骨串,继续把玩,“仲安兄有高见?”
商仲安低头笑,“不怕苦,不怕累,其他交给缘分。”
“说了,又没说。”
周廷衍长身立地,拎着手串,拾步向院长办公室门口走,“你忙,我去看女朋友。”
商仲安不懂,周廷衍为什么婚都没结,却先备孕。
以前,他从不近女色,所以,现在是怕自己不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