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显龙大雩殿内的龙尊雕像下，雾江和丹枫对着雕像拱手拜了拜，。

反正之前也没有先例，丹枫本着现在我才是龙尊的理念，直接砍去大部分应该做的传统。

渊鳉抱胸，看着下面的俩人。

“咋了饮月，不高兴？”无明摸着下巴看明显闷闷不乐的渊鳉。

“没有。”渊鳉沉默了一下，组织了一下语言，“他……挺大逆不道的。”

“哟，你这是夸奖？”无明稀奇的不得了，倒立在渊鳉身边，“真的假的？你居然看那小子顺眼了？稀奇，太稀奇了！”

“……没有，我没有看他顺眼，一秒都没有。我只是感慨，他很勇敢，他是那种不会被规则和传统束缚的人，这是好消息，也是坏消息。”

无明思考了一下，“你是说……过于自由不被束缚，会有意外？”

规则乍一听是有贬义的，但久远来看，一些规则也是预防一般人靠近危险地带。

不被束缚，就意味着容易剑走偏锋。

“他之前怎么样我无所谓，毕竟我已经死了，后面的龙尊怎么作死怎么搞都与我无关。但是现在他与崽儿成婚了，他们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他做什么，一举一动都会影响崽。”

“嘶，也是哦……”无明想了想也是，要是丹枫哪天脑抽了，弄出个滔天大罪，感觉谁也保不住，保不齐雾江还要因此受到牵连。

“这么一想，崽子嫁给他简直是有好有坏……不过也正常，所有的选择都是取舍，有什么收获就有什么失去……现在只希望他们幸福吧。”

“你也看开了？”渊鳉睨了无明一眼，嗤笑。

-

“丹枫……”在显龙大雩殿下，雾江总算有点愿意说出心事的意思了。

“怎么？”

“我也看过一些话本子，我当时在想，太荒谬了，怎么会有人这么傻，交付出一切。”

“嗯？”丹枫听此目光也移到雾江天蓝色的瞳孔里，“怎么个荒谬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