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寻思着沈无忧那样明目张胆地邀请裴行止留下,应当是做好了今晚要服侍裴行止的准备。
这么一想,沈无忧身上确实不可能有伤。否则,她哪里敢在这个节骨眼上肆无忌惮地邀宠?
可话虽如此,她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行止,你觉不觉得沈无忧轻浮得完全不像个大家闺秀?你仔细想想,这世上哪有女子如她那般不要脸?就算是自己的夫君,也不该这样厚着脸皮求宠幸吧?”
又走出一小段,苏墨玉越想越膈应,试图让裴行止也说上两句轻贱沈无忧的话。
只有听他亲口说了,她才能舒坦些。
“有吗?我怎么感觉她还挺正常的。”
“她正常个屁!她简直是狐狸精转世,骚得不能再骚!”
“……”
裴行止原本没想着怼苏墨玉,想起她私底下的表现,最后还是没忍住,以开玩笑的口吻,随口说道:
“墨玉,这一点无忧她还真是比不上你。你我圆房的那一日,你哭着求我宠你的模样,比青楼的妓子还要放浪。”
“......”
苏墨玉没想到裴行止竟会这样说她,眼泪瞬间流淌了下来。
裴行止并未发觉苏墨玉的异常。
他走在了最前头,发现前方传来猫叫声,立马追了上去。
另一边,沈无忧甩上房门之后,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她累瘫在床上,任由秀儿给她的伤口上药。
“小姐,裴行止明晚若真的跑来找你,该如何是好?”秀儿忧心忡忡地问。
“就说我月信来了。”
沈无忧倒是不担心裴行止会对她用强,她已然研制出了让男人短时间丧失欲望的药水。
裴行止若真想往枪口上撞,她自然不介意把他当成做实验的小白鼠。
“可是,月信总不能每天都来吧...七日过后,又该找什么借口搪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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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儿,你且放宽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沈无忧闭上双眼,脑海里便不受控地冒出了采花贼替她吸出伤口毒血的画面。
虽说她的双眼被他的手挡着,并未瞧见他的模样,但她却能感受到他唇齿间的热度。
“真是的...怎么又想到他了...”沈无忧捂着发烫的脸颊,心跳愈发急促。
顾景炎回了王府后,亦是久久没能入睡。
他躺在床上,满脑子全是沈无忧轻晃腰肢,无辜又迷人的画面...
“唉!”顾景炎叹了口气,没开荤前,他根本就没想过男女之事。
可自从贵妃寝宫开荤那日开始,他总会不受控制地想起沈无忧...
这一夜,顾景炎明显没有休息好。
才合上眼不过一个时辰的功夫,他又从卧榻之上坐了起身,连夜将床单被褥拿去院子里清洗。
追风还想着上前替顾景炎洗床单,流火连忙拉住了他的胳膊,道:“你不要命了?主子的私事你也敢管。”
“流火,你说主子是不是毒入肺腑,大小便失禁了?要不然,他为何会在大半夜的爬起来洗床单?”
“笨蛋!主子肯定是做了春梦,梦到哪家姑娘了。”
“不是吧?主子似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