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渴侯听闻,立刻喊道:“众将士听令,务必活捉黑衣人!”
拓跋余很快擒住一名黑衣人,还没等他开口,黑衣人就口吐白沫,倒地毙命。他急忙说道:“这些人都是死士,别让他们咬破嘴里的毒囊。”
长孙渴侯道:“众将士小心,切莫再让他们有咬毒囊的机会。”
士兵与黑衣人间人数悬殊,很快,黑衣人就渐渐落于下风,部分黑衣人见形势不妙,企图咬毒囊自尽。
拓跋余早已擒住一名黑衣人,从他口中取出了毒囊,将他拉到一旁问道:“是东平王派你们来的吧?”
黑衣人先是瞪大了眼睛,而后冷冷地道:“你休想从我口中知道一丁半点的消息。”
拓跋余冷笑一声:“哼,即便你不说,本王也能猜到。你们这群亡命之徒,不过是东平王手中的棋子罢了。”
黑衣人脸上却露出一丝不屑的神情。
拓跋余接着说道:“本王念你也是受人指使,若你能如实招来,本王或许可以饶你不死。”
黑衣人微微动容,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漠,说道:“我既已落入你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休想让我背叛主子。”
不多时,最后一名黑衣人也被士兵们制服。公孙渴侯快步走上前,喝问道:“说!究竟是谁指使你们来行刺南安王的?”然而,那黑衣人只是紧闭双唇,眼神中透露出视死如归的决然。
拓跋余说道:“公孙尚书,看来这些死士训练有素,怕是难以从他们口中问出什么。”
公孙渴侯冷哼一声:“即便如此,此事也定要查个水落石出,背后之人以为派这些死士就能瞒天过海,简直是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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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余沉思片刻,说道:“公孙尚书,不如将他们分别关押,严加审讯,本王就不信,挖不出幕后的真相。”
公孙渴侯点了点头,正当他要下令时,有一士兵快马奔了过来,禀告道:“公孙尚书,东平王正带领大军攻打阊阖门。”
公孙渴侯闻言,大惊道:“东平王怎敢如此行事,他竟敢公然反叛,攻打宫门,此时战况如何?”
那士兵回道:“目前宫门守军正在拼死抵抗,但东平王大军来势汹汹,形势十分危急。”
拓跋余面色始终平静如水,说道:“公孙尚书,本王有心增援,只是可惜现在仍是戴罪之身,否则,本王王府中的上千人马或许稍稍能有点用处。”
公孙渴侯眉头紧蹙,看向南安王说道:“王爷莫要如此说,事急从权,此刻局势危急,若能解此困局,过往之事或可再论。”
拓跋余微微眯起眼睛,沉声道:“既如此,那本王便不再推脱,愿与公孙尚书一同抵御叛军。”
公孙渴侯立即说道:“那便有劳王爷立即回府派兵,与下官一同赶赴阊阖门。来人,你们四个押解这两人进大牢,一定要保证他们的安全,其余人等随本官与南安王一同到王府调兵。”
拓跋余也大声道:“都听到了吗?一定要护他二人安全,无论用何种手段,都要挖出背后的主谋。”
话罢,众人迅速行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