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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跟被下了降头似的。

见她迟迟没有反应，不跑也不骂，倒是让书灵很好奇：“你不怕我？”

她的小脸蛋胖乎乎粉嘟嘟的，不嘴臭的时候确实很可爱，也难怪会激起颜素柔的保护欲。

可惜，她遇到的是鱼璃。

只见鱼璃抬起自己的右手端详起来。

掌心处，那个天道祝福留下的咒印正在隐隐闪烁，还有些微微发热，似乎在提示她使用这股力量。

鱼璃微微皱眉。

说起来，那道祝福留下这个咒印后，她就从来没有在意过，反正咒印留在那，不疼不痒还怪好看的，但现在它竟然这么迫切，想来是对书灵有什么压制作用。

那书灵见状，又笑了起来：“自我怀疑了吧？笑死，怎么有你这么傻逼的人。”

她说着还故意把脸凑上前，极其欠揍的拍了拍自己的脸：“来来来，我崽给你次机会，打我啊！”

鱼璃狡黠一笑：“这可是你说的。”

她当即运用了咒印的力量，扬起巴掌猛的一扇，就听见“啪”一声巨响，书灵幼小的身躯被一个大逼斗扇飞了出去。

“原来咒印是这么用的。”鱼璃心情大好，撸起袖子就追了过去，直接把书灵抓起来打屁股。

“还说脏话不？还捉弄别人不？还幸灾乐祸不？”

“啪啪啪”

书灵不嘻嘻了：“你欺负人！”

这次换鱼璃捂着肚子狂笑起来：“傻逼了吧？笑死我了，你怎么不笑啊，是生性不爱笑吗？”

“你！”书灵不服气道，“你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明明刚才还打不到我，怎么会突然就能打到我了？”

说着她就地一坐，两条小短腿乱蹬着，双手揉着眼睛嗷嗷大哭起来。

一边哭还一边用水灵灵的大眼睛偷看鱼璃的反应，见她不为所动，她逐渐觉得干嚎挺尴尬的，于是哭声变小了些，一边抽抽搭搭一边开始诉说自己的委屈。

原书中她吵不过江禾茉时就会这样卖惨，等江禾茉好不容易生出一丝怜悯之心，她又会骑在江禾茉头上拉屎，这才导致后来江禾茉对她一点耐心都没有。

怎么说呢……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对于一个心智不全的书灵来说，她无情无耻无理取闹，只是想得到别人的关注罢了。

但对于江禾茉来说，那就是一坨屎。

所以，鱼璃表示同情不了一点。

她都骑到别人头上拉屎了，别人为什么要对她好？说到底，她的苦难也不是江禾茉造成的啊！

她打断书灵絮絮叨叨的诉苦，脸上笑眯眯的，说出来的话却句句暴击：“你们书灵不都是博学多才，各个通晓古今吗？你怎么连我为什么能打到你都不知道啊？”

First blood！

“不会吧不会吧，你不会是书灵里最差的那种吧？难怪你到现在也只有个灵体，连实体都没有修炼出来！”

Double kill！

“你的同类们知道你这么菜吗？或者我该问，你敢去找你的同类吗？”

Triple kill！！

“哎呀，你该不会是弱到没签订契约就离不开藏书阁吧？不是吧不是吧，世界上居然有这么弱的废物吗？”

Quadra kill！！！

书灵都被阴阳傻了，指着鱼璃再也装不下去：“你特么……”

却见鱼璃捂着鼻子后退两步：“我的天哪，怎么一个书灵也会有口臭！你出门前舔了自己一口不成？一股屎味！”

Penta kill！！！！

书灵当即捂住胸口酿跄几步，委屈的泪水在眼眶打转，但她就是倔强的不肯让眼泪留下来。

绝不能再哭了，不能让这个女人看扁！

谁知下一瞬，鱼璃却突然温柔道：“想哭就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书灵顿时鼻头一酸，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

她嗷一声扑进鱼璃怀中，似乎要将这千年来受得委屈全部发泄出来。

哭得正欢时，她突然感到怀中的人一抽一抽的。

原来她也不是那么铁石心肠的人嘛，在看到自己哭得这么伤心时，她也会……笑？

书灵愣住了。

就见鱼璃终于憋不住，朗声大笑起来：“千岁萝莉，侏儒哈哈哈哈哈！”

书灵：……

此后的无数个夜晚，在回想起这一幕时，书灵都会从睡梦中猛然坐起身：“不是，她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