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真的思索了一下,回:“大概是不小心踩到尾巴,让人有些炸毛了。”
姒笙啧:“那你可真是好本事。”
要知道,褚一白对人的容忍度,还是非常好的,例子嘛,就拿过去小半年里,他和褚妮的相处来看。
且不说他性子本就比常人麻木沉默,若真是个轻易炸毛的性子,估计早被褚妮气跑了,即使不要她的保命符。
“这已经是你第二次夸奖我了。”少年丝毫不见惭愧,甚至认真搜寻历史。
姒笙似笑非笑的轻呵了一声。
可真是惯会开染坊。
俗称,蹬鼻子上脸。
秋季快要进入尾声,天际暗下来也不过是多几个呼吸的功夫。
“今天想玩什么?”
握着方向盘,许傲抽空抬眼看了一眼后座。
后面枕着下巴看窗外的褚妮皱了皱眉,扭头看他:“这种事你不应该来之前就决定好了吗?”
这话难得让许傲梗住,他总不能说,来找她是一时兴起吧?
就是忽然间想见见褚妮,许傲拎着车钥匙就出来了,想起她说的他不想读书人的话,鬼使神差就想来她上学的地方看一看,顺便碰碰运气,瞧着能不能来个偶遇。
谁成想还真遇上了呢?
他本来,也只是真的,想打打招呼而已的。
可这话许傲不敢说,只是掩饰性的咳了一声,问:“喝酒?”
褚妮本是没什么意见的,反正都上了车,可一听他这下意识脱口而出的联想,心情很不好的反问:“我看上去很渴吗?”
吸了口气,许傲又想了想,脑子里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又问:“来点刺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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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座的人抬眼看他。
他赶紧补:“我是说去大弯道赛车,这东西很解压的!”
目光闪了闪,褚妮想起什么,懒洋洋的去靠后座:“就这个了。”
随着夜的降临,空气中的湿气加重,风吹过的时候,已经初显冷日的凉。
姒笙从卧室出来的时候,看见褚一白立在玄关处,看样子像是要往外走,可才走两步又猛的停下来,顿了两秒后转了身,正好与她对视上。
她像是没看到对方眼底一闪而过的局促,不紧不慢的走到冰箱前:“想去找她就去,在这磨磨叽叽的除了我谁看得见。”
打开冰箱的门,她伸手进去。
“谁说我要去找她?”褚一白泯了泯唇,看着她把绿色的罐装啤酒接二连三的塞进怀里,皱起眉:“你们为什么突然起了冲突?”
两人从来好的像一个人,有一天也会像普通女孩一样闹别扭。
他很意外,也很好奇。
等怀里放不下了,姒笙才作罢,拎着啤酒用手肘关了冰箱的门,转身的时候看了褚一白一眼:“冲突?”
她低笑一声,脚下步子不停,方向往回:“那可不是冲突,说了你也不明白。”
褚一白若有所思,所以,到底是什么?
两人是从见到叶家那位夫人后产生的分歧,难道,与那个叶夫人有关?
要进卧室过道的时候,姒笙忽然停下来,回头看褚一白,将他从上到下的看了一次,啧了一声:“真想不通,你这木头,除了那张脸外,到底是哪里得了她的青睐。”
竟然阻止她,将人当作诱饵,扔回去。
这番言论让褚一白皱起了眉,“你什么意思?”
他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