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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知县,想必你已经收到我先期排人送来的书信了吧!”陆凯虽然在嘴上叫着刘松刘知县,但打心里他还真就没把这小小的宛丘县令放在眼里。
虽说明朝的王爷在中央不受待见,但地方一级层面上还是非常有能量的。王府的护卫司指挥使好歹那是正四品的官员。地方知府一级的官吏都能够称兄道弟,一个小小的陈州知县他又怎么会当盘菜呢?
刘松急忙迎上前来很是恭敬的说道:“陆将军,这曹虎被杀的案子上面很是关切。如今这宋永年又是主要嫌烦,没有上面的许可...”
陆凯听到这不由得以一种不可置疑的命令语气道:
“我只过问腰牌一事,别的不管。刘知县速速安排会审吧。”
眼见着陆凯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刘松可不想触这个霉头。于是他满脸堆笑的连连应者
:“下官这就去给大人安排,这就去。”
威严的大堂之上空空荡荡,被连夜提审的宋永年吓的魂不附体,哆哆嗦嗦的跪倒在地上。
“草、草民,宋、宋永年见过大、大人!”
由于紧张,他已经连一整句话都说不清楚了。
说是会审,整个大堂之上到处陆凯率领的唐王府亲兵们持刀矗立着,知县刘松如同傀儡一般坐在县衙正坐上注视着坐在侧坐上的陆凯。出了县令一人再无县衙的其他衙役在场。
“我问你,这腰牌你是哪里得来的?”
陆凯率先发问,他的声音洪亮,显得底气很足。宋永年冷不丁听到这一句被惊得打了个哆嗦。
“回、回大人,小、小的是在丹霞寺中捡到的。”
“丹霞寺?”
“是的,小的...”
宋永年将自己如何去的丹霞寺以及在寺中发生的种种情况对陆凯详细的说明。
“依你之言,这腰牌的主人现在已经离开丹霞寺了?”
“是的大人,但、但主持一定知道他们去了哪。”
说罢宋永年低下了头小声说:
“此事真的与草民无关,大人放了我吧。”
得到了想要的结果,陆凯也不多言。他朝着手下的亲兵一挥手,这些人便齐刷刷的出了大堂。
“刘知县,我这就去一趟丹霞寺。人你务必给我看好喽。”
“是是是,下官一定小心看管。”
说罢,陆凯率领一队亲兵趁着夜色风一样的直奔丹霞寺而去。
宛丘县城大牢内,一脸坏笑的知县刘松在把玩着各种刑具。
“宋永年,说说曹虎被杀一事吧。”
“这...这小的真的不知啊!”
“呵呵,我就知道你会嘴硬。给我用刑!”
“啊啊啊啊啊!”
凄冷的夜空下,宋永年的哀嚎听得人心惊胆战。
初升的太阳无力的照射着落了一地的早霜,张志君家的守院人贾六子懒懒的打开院门,不断的朝手中吐着哈气。昨天小雨整整的下了一夜,清早显得冷了许多。正当贾六子提着扫帚一边抱怨一边走下院门前的阶梯,跺了跺有些冻麻的双脚准备清扫时。远处突然传来了急促的奔跑声与官靴踩踏泥地发出的“嘎吱”声甚至还有零星铠甲碰撞的金属摩擦声!
贾六子停下了手中的活计,眯着眼睛朝街道的尽头望去。由于大雾街道上的能见度并不高,他只看着一片黑影正在快速的朝自己的方向移动,不一会儿大批身着绿色罩甲、头戴青色翎子帽的差役们就如凶神恶煞一般的出现在了贾六子面前!不止是大批的差役、还有十几个穿着破旧大红鸳鸯战袍卫所的军士。
还没等贾六子反应过劲儿来,一个身穿青色锁子甲仿佛头目一般的军官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子。
“魏渊现在何处?”这军官恶狠狠的问道。
“小...小的不认识什么魏渊啊?”
“哼!我看你是欠揍了。”说着这名军官抬手就给了贾六子两记响亮的耳光,并且命令手下将他按在地上一统拳打脚踢。
“都给我听着!杀死曹虎的嫌犯就躲在这张家院中,务必仔细搜查!不可放过一个可疑之人!胆敢有反抗者格杀勿论!”
“是!”随着众人响亮的回应声大批的衙役军士冲进了张家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