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众人统统散去魏渊依旧赖在方丈的禅房内不肯离开,此时他需要从如信禅师处解开自己心里的谜题。
“禅师,小可有一事不明还望大师解开谜题。”终于当禅房内只剩下他二人时魏渊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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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公子是想问寒烟姑娘的事吧。”
听到这魏渊不得不开始佩服起眼前这位高僧起来,处处洞察皆学问。自己心里所想在人家眼中如同透明的一般,看来城府方面还需历练啊!要想让自己在接下来即将到来的乱世中生存下来,他魏渊就必须磨练自己的心智,尽快的成熟起来才是。
“却是,小可不知一名女子为何会出现在这清净之地呢?”
“乱之所生者,言语以为阶。是以君子慎密而不出也,此事公子还是莫问的好。”
听到方丈如此坚决的回答,魏渊一时尴尬的矗在了原地不知如何是好。末了他只能悻悻然拱手告辞离开,可当魏渊走到门口的时候,如信禅师却又张口叫住了他。
“公子请留步,贫僧还有一言相告。”
“哦?”魏渊诧异的回过头看着这位捉摸不透的得道高僧。
“阿弥陀佛!昨日之非不可留,留之则根烬复萌,终受尘情所累。今日之是不可执,执之则渣滓未化,理趣反为欲根。对于寒烟姑娘魏公子还是忘掉的好。”
说罢如信禅师合十双手很是郑重的行了一礼。魏渊不明所以的望着他,说真的,很多话他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正所谓关键的都是最后出现的,最后这句魏渊还是明白的。于是他轻轻的还礼出了禅房,出门望着天上的月亮魏渊不由得苦笑了一番。
“这禅师真是有趣,还怕我打他寺院美女的主意不成。就我现在这一副落魄象,把妹什么的根本就不在考虑范围。怪事频现,此地不宜久留。我还是速速赶往陈州的好。”又是一阵寒风袭来,魏渊紧紧衣领,迈着匆匆的脚步消失于孤月之下。
刚刚回到自己的房间内,一阵阵困意袭来。魏渊也顾不上将门反锁上了,倒头就趴在了踏床之上,就在他的意识开始迷离之际。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李信匆忙的推门走了进来。
“贤弟啊!刚刚的事我听说了,真是难为你了。为兄的失职啊!”这话说得好像是他害的魏渊受了冤枉一般。看着一个劲给自己赔礼道歉的李信,魏渊还真有点不还意思起来了。
“兄长客气了,我倒也没受什么委屈。咱们自家兄弟不用如此见外的。”他很是真诚的对着李信笑了笑,这的确是魏渊心里所想的大实话。虽说被人冤枉了,但又没有实质性的损失,古人这种“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的心境还真不是他一个80后能够理解的。此刻的魏渊只想赶快的美美睡上一觉,安慰好满是愧疚自责的李信并将他送走后。魏渊再一次一头栽倒在了踏床之上。
“当当当”轻轻的敲门声又传入了他的耳中。
“又是谁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魏渊趴在床上头也不抬的喊道。
敲门人先是一愣,紧接着用满是歉意的语气说道:“打扰公子了,奉我家小姐之命特来感谢公子。公子如有不便,奴婢这就告——”还没等这位小丫鬟将话说完,魏渊已经带着标志性的微笑风一般的将门打开了。
刚刚就在他听到“小姐”这两个字的时候那简直是直接从床上蹦起来的一般,麻利的穿上自己外衣,披好黑色貂裘大衣出现在了门前。“女神”的邀请是很难被拒绝的。
门前站着一位年龄在十六七岁左右,身穿青色棉衣,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水灵气的小丫鬟瞪着一双溜圆的眼睛吃惊的看着眼前的魏渊。
“不客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嘛!姑娘有什么事吗?”魏渊很有绅士风度的问道。
面对眼前这名谈吐举止甚是得体的翩翩少年,如果不是亲身经历她根本不会相信此人是与跟刚刚在屋内发出咆哮之声的人是同一人。
“呃...我家小姐差我将此物送与公子,以示谢意。”
说着她小心的将一件圆形的玉器交到了魏渊的手中。
“我家小姐还说了,今日天色已晚。男女相见有悖礼数,明日自当亲自登门道谢公子大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