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想想,这人说的有点道理,似都察觉出了不对劲,云忆音也渐觉出这其中的不对味来。
“那这其中究竟是何缘由?”3号问道。
“听闻太子也是在长孙家主中毒那日一同中毒的,只是毒量较少,当时被救了回来。后来司马家主接连进宫就是为了医治太子殿下。听说啊,那毒毒性极强,太子殿下是忍受不了折磨才仙去的。”1号说道。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1号声色俱全,听着仿佛亲身经历一般,弄的众人也似感同身受一般,想着若他所言是真,那已故太子怕是受了不少折磨。
“若事实真如仁兄你所说,那这一日之内长孙家主、长孙公子还有太子均身中剧毒,想来不是巧合,难不成是遭人陷害?”3号这时回过味来,问道。
“哎,我也只是听说。你等想想,若这些事情是真的话,那是谁要对长孙府下手?”1号道。
“同一时间下如此狠手,一般人不敢下这样的手。难道是—”2号说到这里却停顿了下来看向众人,暗想不知众人跟他想的是否一样。
“不对啊。如今那位能够上位,可都是倚仗长孙家族,这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啊。”3号反驳道。
“可不是。”1号拍掌道:“你等可看到那位自从上位后性情大变,与未上位前可是判若两人?!怕是与长孙家族的往来也是虚与委蛇。”
“那也不至于连亲子都下毒手吧?”2号有些怀疑地说。
“哼”1号神色不平,气道:“怕是利用完了人,又怕人家功高盖主,裹挟了他去,故而斩草除根,无非是巩固权力罢了。”
“不会吧,仁兄。他竟是如此之人?”3号道。
“怎地不会?你等见他如今这些行为,哪里还有当太子时的政绩?怕都是装的。”1号驳斥道。
听到这里,众人神色各异,若有所思,一时不再言语。
云忆音看向长孙裔,小心翼翼地低声问出了自己的疑问,道:“如今政风如此开明吗?上位者的事情可以如此的在大庭广众之下议论?”
长孙裔点点头,道:“高祖自立国起便广开言路,鼓励民众畅所欲言,以便能够及时知晓民情,感受民意。”
“包括这些?”云忆音朝隔壁努了努嘴。
长孙裔哼道:“身正不怕影子斜。他若是没做就不怕这些,若是做了,怕是堵也堵不住。”
云忆音正想再问点什么,却听隔壁3号又道:“哎,你们听说了吗?大月国如今的国母正是司马家族的司马莲莲小姐。”
“听说了。”2号道。
“仁兄,若你说的都属实,那司马家族且不是遭受的池鱼之殃?如此说来的话,若莲小姐成了大月国的国母,你们猜她会如何处置司马府的事情?怕是我国也难以给她一个交代吧?”3号问1号道。
“哼,可不是。”1号回道:“听闻大月国即将举行国母即位典礼,那国母又是我安国之人,按规矩我安国应派使者前去祝贺,献上厚礼,以求两国之邦交。可如今不就尬在这里了?听说朝中正在考虑安排何人去做这个使者呢“
“这—”2号有些犹疑地说道:“如今司马府满门抄斩是既定事实,若仁兄你所说的是事实的话,只怕期望两国友好邦交之事也只能是妄想了。只盼大月国刚平定内乱需休养生息,莫要在边界生乱已是万幸了。”
1号点点头道:“仁兄说的有理。”
3号却八卦道:“那可曾听闻朝中会安排何人去大月国?”
“哼”1号略带讥讽地回道:“只怕谁去都是死。”
3号点点头道:“也是。那位莲小姐向来是个爱憎分明的人,又行事果断。以前遇上些逞强凌弱的人收拾起来可是毫不手软,如今自己的亲人被残害至此,怕是不得善罢甘休。”
1号回道:“哼,那也是人之常情。你想想,若是你家破人亡,你会善罢甘休?”
听1号如此说,众人又是叹气,又是气愤不平,暗想为何当今圣上成了如今这副德行,心里不禁又暗骂那些怂恿当今圣上不走正途的狗腿子们。
云忆音一直在认真听隔壁八卦,以至于在听的过程中长孙裔一直观察着她,她都不知晓。
长孙裔见云忆音听到司马莲成为一国之母时居然一点异样的神色都没有,仿佛事不关己一样,心中不免一阵失望。暗想云忆音的失忆程度怕是比他想象中更严重。
云忆音面上无什表情,心中却早已翻江倒海,甚至听到司马莲不会善罢甘休时,她竟然没来由地有点欢心。想来是司马云淙的思想已经开始慢慢与自己融合的缘故。
想到这里云忆音看向长孙裔,想问点什么却又不知如何开口,一时间有些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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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裔似知她所想一般,说道:“莲姑姑因善于医治幼童疾病,故而我们从幼时起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