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越不像话了,庄惠茹说你看看时间,不早了,库克是不是睡一觉了,你要不要上去看看?庄颖珊说,不用,他自理能力很强,睡醒了自己上厕所接着睡觉,完全没问题。
“那咱俩多聊一会儿呗,等回头你带着库克搬走了,我们就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可以彻夜长谈了。”庄惠茹是真的有点儿舍不得妹妹和小外甥了。她感慨自己也是中年女性了,爱怀旧了,这是好听的说法,实际上这就是变老的标志。
行啊。庄颖珊也有一肚子的话想说。从回国到现在,她自己也忙忙碌碌,二姐这个企业家更不用说,那行程恨不能细分到每一个小时,所以姐妹俩一直以来确实有很多话根本没有机会谈。
庄惠茹说:“咱俩去客厅坐会儿呗。有几句话说。一直都没顾上问你呢,也怕问了你不高兴,这就是咱俩亲姐妹,问呢是关心你,别怪罪我,想回答就答,实在不想说我也不强迫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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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穿过花厅到客厅的大沙发上,一人窝到一个大沙发里,庄颖珊说:“姐,你不就是想知道库克爸爸的情况吗?那我要说根本没有这个人的话,你会觉得哪种情况更好呢?第一种情况是有这个人,我俩离婚了;第二种就是没有这个人。哪种情况更好?”
庄惠茹懵了。这什么情况?这么个可爱的小精灵就在眼前,怎么会没有这个人呢?难不成,这孩子是试管婴儿吗?
她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庄颖珊的脸,后者就像个无忧无虑的孩子一样咯咯地笑了起来:“哎呀姐,你看你一脑门子官司的样子!现在不是最流行去父留子吗?我想要个娃,但是我没有爱的男人,做个试管婴儿咋的啦?我合理合情合法。”
庄惠茹不知道怎么说这个缺心眼的妹妹,这么个白富美,缺个男朋友吗?还要用这种手段生个孩子吗?服了,大写的服。
她伸出手往前敲了一下庄颖珊的脑袋,说:“你先不要说关于库克的这个身世。不是人人都能像你那么想的,大家还是更愿意接受父母自然孕育生命的这种自然现象吧,一般做试管婴儿那不是生殖辅助技术吗?既然是辅助手段,那不就是不得已而为之吗?你这做法,我都懒得说你。你别告诉妈啊,她估计很难理解,你一个黄花大闺女,没结婚生个娃就够离谱了,她宁愿相信你是和孩子父亲离异了,你这现在搞得事实上孩子根本没有父亲,这不是胡闹是什么?”
庄颖珊哭笑不得。这二姐还是大老板呢!居然还说出这样的话来,那就说明她之前没敢告诉老妈是对的,这种新生事物确实对于老年人来说,接受需要个漫长的过程。
“哦,对了,姐,那个姜玉萍,姜阿姨,可能是知道的。”庄颖珊吞吞吐吐地说。
不是这什么意思?庄惠茹脑子不够用了,她凭什么知道呢?她知道了,能不能保证老妈不知道呢?唉!一盆子浆糊吧!
庄颖珊就凑到庄惠茹身边,跟她说了那次把箱子没收好,姜玉萍帮她收拾整理的箱子里的东西,应该是看到了,但是看样子,这个姜玉萍是个很能保守秘密的人,不会在背后翻闲话。
姐妹俩对姜玉萍的好感都进一步加强了,也是难得,找到这么个好用又品性高的人,这种素质的保姆那在中介里很难遇到的。
“你有大姐的消息吗?我最近想出趟国,找找大姐和爸爸。”庄惠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