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阳侯抬头,还没开口说话。
韩子瑜抢先喊:“小麋鹿!”
涂珊玥回答:“啊?”
韩子瑜趁机手一弹,药丸顺着涂珊玥的喉咙就下去了。
太快了,吴姨娘没反应过来,呆愣住了。
看着这表情,韩子瑜觉得太解气了,对着吴姨娘得意耸肩。
片刻后,吴姨娘才反应过来。
扑上来,发疯了一般,就要打韩子瑜。
“住手!”一声厉喝。
一辆马车停在侯府大门口,下来一个人。
是嘉佑公主。
嘉佑公主手一挥,“给我打!”
几个粗壮的嬷嬷,一拥而上,对着吴姨娘就是拳打脚踢。
嘉佑公主还挑衅地望向定阳侯,“敢欺负我儿子,怕是不想活了!”
定阳侯什么都没说,只是恭恭敬敬地朝嘉佑公主行一个礼,默默退到一边。
嘉佑公主很满意,示意嬷嬷们停手。
嚣张地走到吴姨娘面前,居高临下,“狗奴才,你胆子还挺大,每次我见到你,你都在欺负我儿子。
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当我是病猫啊!”
吴姨娘被打得鼻青脸肿,哆哆嗦嗦,嘴里嗫喏,“奴婢有眼无珠,奴婢再也不敢了。”
“再有下次,你这条狗命就没了!”嘉佑公主恶狠狠警告。
吴姨娘吓得一个激灵,这辈子除了嘉佑公主,她没怕过谁。
好汉不吃眼前亏,不住地点头,“是是是,奴婢知错了。”
一众宾客,都看得解气。
奴才就是奴才,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这不,打一顿就老实多了。
涂云舟就一直站在人群里,从头到尾一句话都不敢说。
嘉佑公主发现儿子跟定阳侯府的一个庶女走的比较近,那女孩儿模样没得挑,但是却是个庶女,是嘉佑公主不能接受的。
所以定阳侯递过去请柬,她都拒绝了。
今日还特地把儿子拘在家里,不让儿子参加喜宴,就是怕两人见面。
但儿子派二喜去了定阳候府,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二喜去了有一个时辰,又急匆匆的回来了。
两人不知道说了啥,儿子也急匆匆地翻身上马,往外赶。
她也跟着上了马车,追出来,追到定阳侯府门口,就看到儿子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