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从另一辆跑车里走出来一个身着华丽的女子,微笑着走过来:“呀!不会吧!子俊!真的是你!”
“啊……好了!我们看看车还能不能开,找个地方坐下来聊聊吧!”廖想拍了拍子俊的肩膀。他们各自回到车上,幸好车子撞得不是特别严重,只是外观有些刮花了。于是,他们一踩油门,车子便再次启动,向着伦敦市郊驶去。
不一会儿,他们来到了市郊的一个公园。此时正值深秋,太阳在东方缓缓升起,带着炎黄般的色彩,斜斜地照在柏林东方的树叶上。树林深处的柏树,阳光照不到的地方,翠色苍苍,散发出一股清幽的柏叶香。走进园门,柏林下那一条幽静的小路两旁,盛开着带着露水珠子的草花,它们在清晨的阳光下显得格外鲜艳。人走在翠荫下,清凉的晨风吹来,带着那股清新芬芳的气息,扑在人身上,让人顿感神清气爽。最是那短篱上的牵牛花,在绿油油的叶丛中,绽放出一朵朵深蓝或紫的大花,这种美景真是难得一见。小径边的柏树林里,分布着一些木制的长椅。
刚走到木椅边上,于小朵和林颦儿还没坐稳呢,廖想就迫不及待地揪住子俊,满脸焦急地问道:“芸意呢?她怎么没和你在一起?”只见廖想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出万分的焦急。
子俊听了他的质问,又想起不久前在机场,自己从廖想身边夺走芸意,并发誓要让她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可如今……他突然觉得自己从未如此狼狈过,面对廖想的追问,他惭愧地低下了头。
廖想听他不说话,又见一向趾高气昂的子俊今天这般垂头丧气的样子,心中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他猛地抓住子俊的肩膀,用力摇晃着,气急败坏地追问道:“你快说呀!芸意在哪里?她怎么了?”
最后,子俊被他逼得没办法,无力地吐出了一句:“她,她死了!”
“什么?”廖想一把推开子俊,满脸不信地摇着头,指着俊的鼻子吼道:“你在骗我!你是怕我跟你抢她,所以才编谎话骗我,对不对?”廖想的情绪变得有些歇斯底里,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不,我没有骗你!她真的死了!”子俊依旧低着头,声音低沉得如同闷雷。
“那……你告诉我她是怎么死的?”廖想一个箭步冲上前,揪住俊的衣领,双眼通红,像一头发怒的狮子。
“她是出车祸……”子俊的声音低得几乎只有他自己能听到。
“那你怎么没事?当时你在哪里?”廖想的声音在颤抖,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我……因为我那天没有在她身边!”子俊的声音更低了,他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
“什么?那,当时你在哪?”廖想像一头发狂的野兽,紧紧揪住子俊的衣领不放。
子俊被问住了,是啊,这么久以来,他一直沉浸在芸意去世的悲伤中,却从未想过在她出事的时候,自己这个未婚夫在哪里。
“你不用问了,他当时在英国!”没等子俊回答,林颦儿看不惯廖想咄咄逼人的样子,挺身而出,把实情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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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想立刻把目光转向眼前这个高贵而美丽的小姐,然后又看向子俊,眼中充满了疑惑和愤怒:“她是谁?你们怎么会在一起?”
“我是他的未婚妻,我们在一起很正常!”林颦儿理直气壮地说道,可她的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
“什么?她是你的未婚妻?”廖想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子俊依然埋着头,沉默不语。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那芸意出事当天你们在一起?”廖想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一切都燃烧殆尽,他的手指甲深深陷入肉里。只见他咬紧牙关,挥起拳头,“啪”的一声,狠狠地击在子俊的左脸上。紧接着,他又挥起右拳,“啪”的一声,打在子俊的右脸上。顿时,子俊的嘴角和鼻孔都流出了鲜血。廖想刚想再挥起右拳……
这时,子俊猛然抬起头,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他从小就有少爷脾气,哪能容忍别人这样对他?打了两拳还不够,还想继续?哼!子俊狠狠地咬着嘴唇,挥起拳头,“啪”的一声,重重地击在廖想的脸上,鲜血顿时从廖想的嘴角流了下来。
两个人就这样扭打在一起,眼中都充满了怒火,像两只发狂的野兽,钢牙紧咬,互不相让。
“哎!好啦!廖想、子俊,你们别这样!”于小朵赶忙冲上来,想用双手分开他们。可是她那点力气,就像蚍蜉撼树,根本无法拉开两人。
“廖想,你别这么冲动,我们先听他把事情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于小朵拼命地拽着廖想的胳膊。
廖想看了一眼女友那焦急的神情,又看了看满脸血迹的子俊,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了一些。他松开了双手,喘着粗气说:“好!孙子俊,你给我说清楚!你为什么脚踏两只船?你既然有未婚妻,为什么还要和芸意在一起?你既然得到了她,为什么不好好珍惜?”
“我告诉你,我没有脚踏两只船,我从头到尾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