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霜才见祁霄没几次,之前来时他对绮云宫中人都极为和煦,尤其对琳贵人孝顺极了,哪里想得到祁霄发起火来竟这般可怖,宫人跪了一地,都不禁瑟瑟发抖,生怕将她们也都治个伺候不周的罪名。
柳霜壮着胆子说道:“回殿下的话,娘娘两个月前确有风寒,也请了御医来看,御医说娘娘体弱,不敢用药太过,只得慢慢调理,这便……”
“便两个月都不见好?!”祁霄知道柳霜没敢说实话,只怕是太医百请不来,药求而不得,现在方院判就在跟前,柳霜不敢告状,他心中怒火腾腾烧着,一掌拍在桌案上,嘭一声巨响,桌案被祁霄内力震了个七零八碎一瞬成了一堆断木,一片木屑恰从方太医脸颊擦过,待方太医感觉到疼时已血流了半面。
“殿下饶命!”
“殿下息怒!”
“柳霜,去太医院,将我母亲近五年的脉案都取来,我要看。”
方太医张口想拦,脸上先是一疼,他捂着脸颊上的伤口,一手鲜血淋淋,哪里还敢多说半个字。他是真倒霉,往昔琳贵人的病都不是他经手,琳贵人病了许多年他猜也能猜到几分,绮云宫来请人,他原本是想推脱的,但现在宫中都知道九殿下得陛下
皇子是如此,琳贵人一个不受宠的贵人这些年只能更苦。
祁霄看着方太医坐在琳贵人床榻前诊脉,心头怒不可遏,攥紧了拳恨得几乎要捏碎自己的骨头。寻常人家得了病都能请大夫,为何偏在这深宫中却千难万难?!他母亲是有位份的贵人!太医院里都是大夫,为何见死不救?!
方太医诊完脉,走出来向祁霄恭敬一拜:“老臣参见九殿下。”
祁霄压着脾气,沉哑着嗓音问道:“我母亲病情如何?”
“回禀九殿下,从脉象上看气血阻滞、脏腑阳气不足,琳贵人是寒症未愈……”
“寒症未愈?!”祁霄实在压不住愤怒,厉声打断方太医,“这才中秋不到,天气未凉,何来寒症?!”
方太医微微抬眼看了看祁霄,却见他双眼赤红,脸色阴沉狠厉,是一副要将人生吞活剥的样子,那一身杀气腾腾的寒戾吓得方太医双腿一软,跪到在地,俯首道:“这这……琳贵人体虚,风邪所至,伤寒之症侵入脏腑,这才……才……”
“风邪伤寒?为何之前不医?!”祁霄甩袖,“柳霜!”
柳霜才见祁霄没几次,之前来时他对绮云宫中人都极为和煦,尤其对琳贵人孝顺极了,哪里想得到祁霄发起火来竟这般可怖,宫人跪了一地,都不禁瑟瑟发抖,生怕将她们也都治个伺候不周的罪名。
柳霜壮着胆子说道:“回殿下的话,娘娘两个月前确有风寒,也请了御医来看,御医说娘娘体弱,不敢用药太过,只得慢慢调理,这便……”
“便两个月都不见好?!”祁霄知道柳霜没敢说实话,只怕是太医百请不来,药求而不得,现在方院判就在跟前,柳霜不敢告状,他心中怒火腾腾烧着,一掌拍在桌案上,嘭一声巨响,桌案被祁霄内力震了个七零八碎一瞬成了一堆断木,一片木屑恰从方太医脸颊擦过,待方太医感觉到疼时已血流了半面。
“殿下饶命!”
“殿下息怒!”
“柳霜,去太医院,将我母亲近五年的脉案都取来,我要看。”
方太医张口想拦,脸上先是一疼,他捂着脸颊上的伤口,一手鲜血淋淋,哪里还敢多说半个字。他是真倒霉,往昔琳贵人的病都不是他经手,琳贵人病了许多年他猜也能猜到几分,绮云宫来请人,他原本是想推脱的,但现在宫中都知道九殿下得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