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颜身上的香味确实外面买不到。”
盛熙颜捣他,娇嫃道:“没脸没皮!”
“夫君是个舞刀弄枪的粗人,让娘子见笑了,日后你干什么我都陪着。”
两人一起挑选香料、研磨、炮制和配伍,充满浓情蜜意。
.........
铁娃问,“叔,你笑啥呢?”
齐宴回过神,把紫色花朵小心的放进胸前衣兜里。
想到要离开边关,齐宴不忘开始叮咛。
“铁娃,你已经十六岁,这大半年我教你的功夫不能荒废,无论日后做什么有防身的本领总归没错。”
“叔,你是不是要走?”
铁娃一脸难过,
“娘说你肯定会走,我不信,是真的吗?叔,你去哪儿,能带上我吗?”
齐宴不能说他是谁,这是机密。
“你走了,你娘怎么办?”
铁娃无奈地耷拉着脑袋。
不一会儿,天快亮的时候,二人回到了山上的茅草屋。
一个中年女人听到声音,从屋里出来,手里提着铸铁壶,冒着热气。
身穿粗布衣裙,笑脸盈盈,是铁娃的母亲阮氏。
“你们回来了,快来喝热奶茶。”
女人看了眼儿子,又看向齐宴,目光里是秘而未宣的含情脉脉。
“衣裳都湿透了,快去换了,颜先生,我给你做了一套新衣袍,你正好试试。”
齐宴接过折叠整齐的灰蓝衣袍,去了旁边屋子换。
不一会儿,都聚到中间的院子里。
炉子上烧着奶茶,烤着番薯,洋芋,栗子。
“颜先生,你尝尝羊肉包子。”
阮氏看儿子怎么一副怏怏的模样,递过去包子,
“铁娃,你咋了?”
铁娃跺脚哭起来,“叔要走!”
阮氏手里的包子掉在地上,她生得一双大眼睛,一瞬间涌出泪光。
齐宴默默喝了口奶茶,分别总是悲伤的。
两年多前的战役中,残狼国战败逃跑,他带兵追击,却中了圈套,为了保住后方大部队,他命人用炸药断开了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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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百人被炸飞,齐宴掉进河里,不知漂流到了什么地方。
碰巧铁牛在河里抓鱼时,救起他。
一年时间他在这里养伤,
因为怀疑军营里有通敌叛国的贼人,后面一年多时间他一直蹲守在残狼国里,找接头的叛徒。
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知道李峰就是那个通敌叛国的人。
李峰是他的副将,在他牺牲后,被玄武帝提拔为大将军。
齐宴心急如焚,必须尽快回京告诉玄翎这件事,回京这一路还不能暴露他的身份,以防止打草惊蛇。
更重要有一个私心。
距离他战死沙场现在有两年零四个月,按照我朝规定,寡妇满三年就可改嫁。
他必须在三年期限里赶回去。
阿颜,等我。
阮氏泪眼婆娑问:“颜先生,你真的要走?能不能留下来,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可......”
她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他不愿意说,自然就是秘密。
悉心照顾他的一年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