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是商禹修。
几年前商禹修就在家族的逼迫之下娶了别人,在这之前,他跟一个女大学生闹的厉害,最后是商家的人出面解决了这个被他包养的女大学生,他才肯联姻。
谁知道,没多久,商禹修就去做了结扎手术。
他目的很明确。
既然当时的自己没有办法留住最爱的人,那就让整个商家断子绝孙。
商禹修下了狠手,再也不能有孩子了。
薄庭查了,那个当初被商禹修包养的女大学生, 就是现在江晚意的顶头上司,现在已经在HS总部做了总编的张楚楚。
所以,商禹修跟江晚意不可能。
那,那个叫江晚意妈妈的孩子,又是谁的?
隐约间,薄庭将目光看向了傅寒声。
一个念头才起,他立即熄灭。
不可能的。
眼前的男人是最理智不过的,不可能跟江晚意有什么牵扯,但是那个孩子呢?
“早些回去。”
傅寒声没这个义务接他的话,也没有这个义务把事情前因后果仔仔细细的说给他听。
成年人的世界,只顾自己,哪管得了别人。
在无人处,容曜问:“薄总早晚有一天是要发现的。”
傅寒声却是淡淡撂下一句:“随他。”
完全是无动于衷的态度。
是以,他根本不怕,就等着薄庭发现,更懒得跟他说明白。
医院楼下,薄庭找了人,严密的监控着江晚意。
他想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只是此时,他想要见的主角,已经站在了江晚意的跟前。
“薄庭再找你喜欢的那个男人。”傅寒声说话直白。
江晚意正在喝水,滚烫的水,她一个不妨,直接喝了就去。
烫的厉害,瞬间就吐了出来。
傅寒声上前,将杯子接过来放在了一旁:“张开嘴我看看。”
他们离的太近了。
江晚意身子往后撤了撤,舌头发麻的厉害,她摇摇头。
傅寒声也没有跟她客气,捏着她的脸,迫使她张口:“把舌头伸出来。”
江晚意的脸色瞬间红透,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紧张。
复杂的情绪上来,她要别开脸去。
傅寒声淡淡勾唇:“在医生面前你也这么不听话么?”
江晚意愣了一下,转头看向了他。
“还是你要别的医生给你看?快些,烫伤时间久了,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好。”男人捏着她脸的手,用力了几分。
江晚意伸出一截舌头,鲜红的厉害,烫的起红点了。
傅寒声目光深沉,落在她的唇上,是男人看女人时才有的眼神。
江晚意不会不懂。
她快速的挪开眼,却不曾想,他的指腹,在她唇边轻轻按了按:“这样你都怕,你都不敢,却敢在薄庭面前承认,你有喜欢的人?”
江晚意的手指下意识的抓紧了床被。
“傅先生,人都会对自己施以援手的报以好感,我对傅先生有好感是真的。但是也不敢越雷池,也是真的。薄庭一直问,我就这么答了,至于说的喜欢谁,他不知道,我也没说。”
言下之意是,喜欢谁都有可能,也可能不是你。
傅寒声静静地看着江晚意,好一会儿才说:“你很聪明。”
江晚意低下头:“我的身体好的差不多了,这要谢谢傅先生,我会争取早点出院,到时候,还要请傅先生答应一个采访。”
“你一口一个傅先生,恭敬的很。这样吧江小姐,在商言商,我答应你采访,你能给我什么做交换的筹码。毕竟,我不能为你一直开绿灯,你我之间,这么干净。”
江晚意抬眸,赫然看见男人眼底的隐约笑意。
她不明白那是什么。
直到傅寒声离开病房,容曜问起,傅寒声才道:“没什么,陪她玩而已。”
江晚意答应了每天随叫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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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出院的第一天,江晚意就准备住回到原来的地方。
这一次,没有别人,也没有小雪球。
雪已经停了,春天也已经到了。
江晚意从医院踏出来,一辆车就停在了她的眼前。
这辆车是谁的,江晚意怎么会不知道呢。
车窗缓缓下滑,薄庭亲自驱车来。
这段时间,他没有发现什么男人来过。
江晚意对此不知,只是看着薄庭下车,很是体贴殷勤的为她开了后面的车门:“虽然已经是春天了,但是天还是冷,你先进去,我送你回家。”
“家?”江晚意站在原地:“你说的该不会是御园吧?”
不是御园还是哪里?
薄庭看着江晚意,可显然的,江晚意并不想回去。
他也不生气,只问:“你想去哪里?”
江晚意刚要说不必,身后就传来了一声:“天冷,江小姐还不进去,等会儿病了,又要进医院,还真要把医院当家了。”
话才说完,却是先江晚意一步,跨进了薄庭为江晚意打开的那一扇门。
薄庭蹙眉,可下一瞬,不等他开口,另一边的门,就为江晚意打开:“上车。我还有医嘱,顺便一道嘱咐你。”
一瞬间,薄庭像是个……
江晚意犹豫的看着傅寒声。
傅寒声转头看向了她:“不是跟你说了吗,要听医生的话。”
这话说的,实在是太过暧昧。
江晚意心口一跳,知道这话的潜台词。
要是她在拖延,任由这个男人说下去,可能薄庭会知道什么。
明明什么都没有,江晚意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心虚。
车上,薄庭拧眉朝着后视镜看了一眼。
江晚意的头撇向窗外,而傅寒声始终闭目养神,什么话都没有说。
“小舅,听说那边已经开始准备移民回国了?”薄庭率先出声,打破的沉默。
傅寒声睁开眼,轻轻应了一声:“嗯,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