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中有8人携带着空间压缩背包,剩下5人虽背着背包,但其中一人在逃跑过程中不幸遗失了他的背包。
尽管疑虑重重,他们不得不团结一致,共同面对即将到来的生死考验。
在昏暗压抑的特殊设施内,生还者们围绕着有限的生活必需品展开了一场关乎生死存亡的讨论。
分发物资意味着要与那些两手空空的人分享资源,而这在生死较量中显得尤为艰难。
有人提出疑问:
“为什么要与他人分享?保留所有物资不是更能保证自身的生存吗?”
一个瘦小的生还者毫不客气地反驳:
“我不同意这样做。”
他的逻辑清晰,如果把30天的补给均分给所有人,每人就只剩下半个月的用量,这在他们看来是愚蠢至极的行为。
他质问道:
“既然你也背着空间压缩背包,难道不应该理解并支持资源共享吗?”
另一位生还者以点头的动作表示赞同,同时也批判了那些在不具备充足技能和装备的情况下,贸然参加D级任务的队友:
“明知自己没有空间压缩包,却仍盲目闯入高级任务,这本身就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
拥有空间压缩包的生还者们私下商议,刻意与那些没有背包的队友保持一定的距离,以防他们强行夺取物资。
他们警告,一旦有人试图抢夺背包,他们将集体对抗。
“我们现在在战斗所需的食物和补给方面陷入了严重匮乏。”
有人忧虑地指出。
“那又怎样?”
冷漠的回应透出一丝绝望。
“越是困难的时刻,越应该彼此扶持。”持不同意见的生还者强调。
“你们刚才还阻止别人撤离,现在却要求我们互相帮助,这岂不是自相矛盾?”双方的争论愈发激烈。
小春并未参与辩论,但她内心同样感到困惑和悲观。
如果他们寄希望于援军到来,真的能够挺过难关吗?
她还能否与京子再度相见?
如果他们共同分享资源,也应当共享那份求生的信念。
如果精打细算,也许他们能够依靠现有的补给坚持两个月。
关键是战斗所需的补给品,由于他们一路逃亡和频繁交火,目前无法准确估算还剩下多少。
哐啷!
一阵尖叫声打破了沉寂,
“杀手级变异生物来了!”
透过坚固的防弹窗,一只杀手级变异生物正窥视着他们。
这座原本用来囚禁犯人的设施,尽管门墙坚固,但面对杀手级变异生物那锋利的刀具或是蛮力冲击,入口极易被攻破。
变异生物瞥了生还者们一眼,而后隐匿起来,伺机而动,无需急于一时。
小春凝视着几个神情紧张、濒临崩溃的队友,他们的精神状态极度糟糕,这无疑是个糟糕的预兆。
特别是那五名没有补给的生还者,他们的存在成了亟待解决的难题。
他们面临两个严峻问题:
一是如何对抗杀手级变异生物
二是如何保障那五名没有补给无法长期生存的生还者的生存权益。
若因争夺物资而发生内部冲突,恐怕还未等变异生物靠近,他们就可能自相残杀至死。
虽然小春本人也反对随意分享补给,但在当前的困局中,她认识到团结才是唯一的出路。
“直接点,”
她冷静分析道,“在这样一个封闭环境中,即使我自己购买的补给也无法独享。若想活得更久,我们必须携手合作。”
“你要我们平分补给?”
生还者们疑惑不解,有人更是愤慨,“你有什么资格决定这一切?”
“我们是为了争夺食物就要自相残杀吗?看看那两个人,他们的心态已经崩溃,这样的状况最容易引起内乱。”
小春指向两位精神状态恶劣的队友,他们的无助与不安一览无遗。
持有空间压缩背包的生还者们望着小春所指的二人,他们的萎靡不振确实在团队中埋下了隐患。
在这样的无序状态下,区分个人物品的意义已微乎其微。
生还者们的立场开始动摇,那些持有背包的人在不甘与无奈中选择了接受现实,而那些没有背包的人则因被视为拖累而感到屈辱。
“你们这群混蛋!就没有一点儿羞耻心吗?明明没能力还跑到D级来自寻死路!要是不够格,就好好提升自己!”
一名生还者怒吼着,话语中充满了激愤与无奈。
无人反驳他,因为他所说的事实戳中了每个人的痛点——他们仓促而来,准备不足,却让无辜的队友承受更大的生存压力。
“把仇恨留到最后一刻吧。如果我们有幸活下来,一定要记住这份互助之情。”
咚
咚咚
在心跳声中,生还者们含泪拿出自己的补给品。
小春也参与其中,无论道德高地与否,作为调解者的她必须有所付出。
即使不能做到无私奉献,至少要做到问心无愧。
那五名没有背包的生还者,虽然他们打破了平衡,成了团队的负担,但为了共同对抗杀手级变异生物,所有人都需要保持战斗力。
他们必须学会在绝望中找出生存之道,团结一致,共度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