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言见状笑了出来,“不好意思啊!先生,车已经到了,再见。”
益卿看着瓷言离开的背影,没有忍住“啧”了一声。
他算是发现了只要是跟着北辰相关的东西都跟着他有仇,都处处的跟着他作对。前有南斯,中有达瓦里氏,好不容易这两个人被他踢出局之后,现在又来了一个身份查不出来的瓷言。
想到这,益卿感觉自己的牙十分的痒,特别想往嘴里面塞点东西。
啊啊啊!聆听破防的声音。
刚打开车门,就听见一个幸灾乐祸的声音。
“哟,流氓回来了,情况怎么样?人家有没有被你的魅力给折服?”
益卿摘下墨镜砸在雾雨怀中,随手在后车座的卡槽拿出来一颗糖扔到嘴里面,“闭嘴吧你。”
“咔嚓。”
“咔嚓。”
是玻璃糖硬生生咬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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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雨看了一眼手上的墨镜,“我该说你什么好,没有一定的把握不要轻举妄动,现在怎么样,这不是吃亏了。”
益卿冷笑一声,转身看向身旁人,用舌头顶了一下腮,“我要是没有吃亏的话,你会看到这么丰盛的一出戏。”
“那我可真是谢谢你的好意。”
雾雨给司机使了一个眼神,示意可以开车了。
益卿双手交叉放到膝盖上,双眼微眯,言语挖苦道“他呢?怎么今天没有吵着跟着你,就跟着一个没有断奶的崽子一样,处处跟着你。”
雾雨知道益卿口中说的是谁,对于那个人他也有太多的无奈,“他就是感应创伤而已,过段时间就好了。”
益卿闻言冷嗤一声,“过段时间,过段时间,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都三年了。就算是癌症三年,要么死,要么苟活,他倒好越来越严重。”
雾雨也是一言难尽,语气带有一丝幽怨,“要不是你的话,他怎么会变成这样,不管你能不能受得了,你现在也只能受着。”
益卿生无可恋得依靠在窗户上,“你就不能把他扔到医院,不治好不能出来。”
雾雨翻了一个白眼,冷笑道“哦,不治好不能出来,你是想把他关在医院一辈子么?心理医生不是告诉你了么?他这个是心病,心病还须心药医。”
“呵,哈。”
益卿顿时大笑了出来,“豁,他是心病,要是在让他这样肆无忌惮下去,他心病还没有治好,我都有心病了。”
雾雨扫了一眼生无可恋,有些抑郁的益卿,眼中迅速闪过一抹笑意,“要是你实在是受不了的话,你其实可以避一会,反正我是没有太大问题的。”
益卿闻言不乐意了,捏住雾雨的手腕,眼神凶狠,“怎么?你又想跟我断绝父子关系?”
他是看明白了,只要一有时间对方都恨不得远离他,就跟着在他身边会死了一样。
其实也大差不差,谁会没事愿意待在一个阴晴不定,手段残忍,嗜血成性,眼中只有利益的人身边。
人家都说伴君如伴虎,益卿可不算是一个明君,而是一个暴君,还是十分残暴没有人性的暴君。
雾雨轻叹一声,不用他看他就知道自己的手腕又被捏青了,“益卿,有的时候我也怀疑你心理也有问题了,你也该找心理医生看看了。”
益卿冷哼一声,松开手,不再看雾雨一眼,闭上眼,闭目修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