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言本不想告诉南斯这些的,因为这是越权,越的是北辰的权利,因为北辰并不想让南斯知道。要是她的老师想要南斯知道的话,他早就替自己辩解了,而不是一直被对方误会。
南斯抬眸看着关心他的瓷言,轻轻的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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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感觉到市场经济与粮食价格不平等的时候我就有了一些感触,在我给老师出主意的时候,他同意了,我就知道我的猜测是对的。”
瓷言有时候也恨自己能看懂全局的能力,因为她能看到结局,可是不管她怎么做改变的可能性太小了。
她警告南斯不要有太多的同情心,尤其是自己没有绝对能力的时候。她到底是警告南斯还是警告自己,除了自己谁又能知道呢?
南斯苦笑道“为什么你要告诉我这些?”
为什么你要告诉我这些,你可知道要是我想不通的话,我会恨你的。
瓷言解释道“我不想你跟着老师生嫌隙。”
南斯仰天感叹道“北辰,他倒是真收了一个好学生啊!”
语气停顿了一下,苦笑道“那你说这场闹剧会什么时候结束呢?”
“要看三方哪一方先抵不住?”
南斯迟疑,“三方?”
刚才还是两方,怎么又变成三方了。
“以老师为主的资本一方;以国家领导人为主的一方;以现在正在受压榨的贫苦百姓一方,正好是三方。”
南斯好奇的问道“你觉得我哪一方先妥协?去打扫卫生?”
瓷言轻蔑一笑,“不管是哪一方都有可能?可不管是哪一方都预示着输了。”
一个抛弃人民的国家能存在多久,一个不听国家号令任意而为是的资本又能存在多久。
南斯没有放弃,继续问道“那你想哪一方赢?是资本么?”
他没有说以北辰为代表的资本,而是直接说的资本。
瓷言眼眸微动,宛如平淡的湖泊中荡出一层一层的波澜,“百姓吧,我相信老师也是这样想的,知道为什么当时我让老师囤枪么?”
南斯咽了咽口水,试探的出自己的想法,“邻居屯粮,我屯枪,邻居是我的好粮仓?”
瓷言神秘一笑,“不只是这样,枪支哪边多,哪边就是真理,而真理永远都在炮火的射程之内的。就算是百姓赢了又如何?他们也推翻不了资本,推翻的只有国家,说不定他们还会跟着资本重新建立全新的国家。皮虽然没有变,可是芯子变了的国家。”
南斯恍然大悟,心中的郁结被打开,身心通畅了不少,已经有了心思能开起来玩笑。
“有人下棋走一步是一步,有人是下一步看三步,有人还未下棋就已经坐观全局。瓷言,看来你是最后一种。”
瓷言失声哑笑,她不是坐观全局的那一个,只不过是自己的国家发生过类似的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