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人惩罚似的用牙齿咬了一下唇。
没破皮,但是带着酥酥麻麻的疼。
路时安的心脏加速跳动,估计都要突破一百五十了。
脑子里除了稀里哗啦的水声,就是嘴唇被嘬的滋滋作响的声音。
他不知道这还算不算的上他的初吻。
毕竟,有几次他也跟司槿年两个无意中嘴对嘴过。
路时安一想到自己的初吻可能给了一个男人,他就觉得有些心碎。
这可是两辈子第一次的吻啊……
路时安在走神。
司槿年发现了他的不专心。
他松了路时安的手,大掌落在路时安的腰腹处轻轻的摩挲。
路时安浑身战栗不止,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抬手想要掰开司槿年的手。
却怎么也使不上劲。
喝醉酒的人力气本身就大。
小主,
路时安狠狠的咬了一口司槿年的舌尖。
“嘶——”
铁锈味儿充斥在两个人的口腔。
腥甜气与酒气混合。
司槿年的脸上尽是绯红。
他离了路时安的唇。
两个人的唇上都亮晶晶的。
还有一抹拉扯出来的……
路时安的脸红透了,他抬手推了推司槿年的沾着水渍,有些打滑的胸膛。
“快松开我!”
“不,我不……”
司槿年撒娇的猛的抱住路时安的腰身。
淋浴的水依旧没有关。
稀里哗啦的浇打在两个人的身上。
一个赤裸,一个穿着衣服。
路时安的衣服从头到尾都被打湿了个通透。
他今天晚上穿了黑色毛呢大衣,里面只穿了一件高领的白色针织打底长袖,脖子上搭配了一个黑绳金属吊坠。
毛呢大衣早在进了房间时,因为太热了就脱掉了。
现在,他身上的白色打底湿透了。
身上的风光被人尽收眼底。
衣服滴滴答答的淌着水。
欲遮欲露的样子,比直观的去看更有视觉冲击。
司槿年很想顺着衣服下摆,双手一撑,直接从中间撕开。
把白色的打底变成开衫。
露出更加诱人的风光。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嘶啦——”
“你干什么?”
路时安惊呼出声。
他好好的衣服就这样被人撕破了。
司槿年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陪着他酡红的脸。
看起来就不像个好人。
路时安将衣服往身上拢。
总觉得格外难堪。
这衣服撕了,他明天穿什么?
司槿年不安分的手又探了过来。
他捏住路时安的手腕放在嘴边。
眼底尽是无法消散的欲念。
他亲吻着路时安的手指,一根一根的。
虔诚无比。
路时安往回缩了缩手:“司槿年,你别这样,我害怕。”
他现在真想甩司槿年一耳刮子,然后撒丫子就跑。
下一秒,司槿年咬了路时安的手腕一口。
不疼,痒痒的。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虽迟但到。
“啪——”
“我……我不是故意的。”
路时安被迫触发了攻击性。
他看着司槿年白皙的脸庞红肿了一大块儿,有些心虚的道歉:“你快松开我,真的对不起。我也不是故意的,手滑了……”
司槿年不仅没有放过路时安,还扬起了一抹笑容。
只是笑意不达眼底,他张开嘴,轻轻呢喃,嗓音沙哑:“小鹿,不小心打了我……是吗?”
他的声音温柔缱绻,却覆盖了一层欲色。
“打了人的坏孩子,需要受到惩罚。”
“小鹿,也要接受惩罚。”
“……”
路时安见势不对,对着司槿年的腿心就要来上一脚。
早已预见路时安这个动作的司槿年往后退一步,抓住了路时安的大腿。
他今天穿的是宽松的黑色直筒裤。
绸缎的触感,哪怕打湿透了也依旧顺滑。
腿被人抬起来,裤脚顺着水流的方向往下滑。
路时安光洁的小腿露了出来。
司槿年的大手紧紧扣着。
指尖用力的在上面留下了红痕。
“你……你别发疯了,快松开我!”
“司槿年,你喝多了,发酒疯也要有个度。”
“看清楚了,我是你的室友,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
“喂……唔……”
司槿年觉得好聒噪啊,一把堵住那张喋喋不休带着甜味儿的嘴唇。
口腔里面的血腥气早就散尽了。
路时安被人亲的眼神涣散。
司槿年摩挲着路时安光洁的小腿。
他将人一把打横抱了起来。
一旁有个浅白色的浴缸。
他将水龙头打开。
路时安在他怀里挣扎。
“你这是做什么?”
“赶紧放我下来!”
“你别装听不到……”
“啪!”
一巴掌拍在路时安挺翘圆润的屁股上。
他立马噤了声。
脸上是比亲吻时,更明显的红。
不知道是羞得还是恼的。
“司槿年没人打过我的屁股,你是第一个,我要跟你决一死战……”
“啪啪啪……”
连续几下巴掌打的路时安再也不敢威胁了。
他好声好气的说着:“你快放我下来,我不跟你决一死战了。你别打我屁股了,太羞耻了,你……”
路时安讨好的语气令司槿年心里舒服多了。
浴缸里面的水多的都快溢出来了。
司槿年直接将路时安放了进去。
当然,他自己也进了浴缸。
浴缸挺大的。
轻轻松松的容纳下两个成年男性。
路时安的身上还穿着撕破湿透的衣服。
司槿年伸手一个用力,白色的打底直接变成了一块儿破布,被他随手扔到了地上。
他的手伸向路时安的裤腰时,路时安连忙拒绝:“我自己来,自己来……”
小主,
路时安在司槿年的监视下羞耻的脱着裤子。
脑子里还在欺骗自己。
“没什么的,又不是没看过。”
“上次两个人还一起洗澡了呢。”
“这一次就当是第二次搓澡吧……”
“司槿年都脱光了,他也看见了,不吃亏………”
就这么想着,路时安把裤子脱了放在一边。
他跟司槿年面对面坐着。
司槿年的目光一直放在他的身上。
上下打量着。
路时安双手环抱放在胸膛。
要不是害怕司槿年淹死在浴缸里面,他一定拔腿就跑。
“司槿年,你酒醒了吗?”
路时安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这是几?”
他比了一个一。
司槿年不说话,只是眼神迷离的看着他。
突然,司槿年往路时安身边凑了凑。
“你干嘛?”
路时安被吓了一大跳,差点儿就从鱼缸里面站了起来,浴缸湿滑,他脚底板打滑,差点儿就磕到头了。
司槿年伸手勾住他的腰,将人往自己的怀里扯。
路时安的头撞到司槿年的胸口。
“嘶——”
司槿年轻声哼了一下,哑着嗓子说:“终于没有那股子难闻的味道了。”
路时安不知道司槿年说得那股味道是不是烟酒味儿。
只知道,有可能司槿年拉着他洗澡,就是为了洗去身上的难闻的味道。
路时安有些松了口气。
他坐在司槿年的大腿上。
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回过头,唇擦过司槿年的下巴。
他问:“我身上那个难闻的味道是什么?”
“甜腻腻的糖果味,很讨厌!”
“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