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少不了安生的推波助澜。
他的话音一落,安生就像是被猜测到了心中所想一样,有些结巴的说:“怎么可能……”
他心虚了。
因为他本身就是最会引导舆论的。
小主,
他跟安乐组成双子爱豆,每次被骂的只有安乐一个人,而他尽出风头,其中缘由,也只有他一个人清楚。
“我不管你想怎么样,安生我告诉你,我并不是好欺负的。上次,你故意引我去那个天台的事情,我还没有找你算账,你就又故意碰上来了,你说你是不是贱?”
“什么天台?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
安生突然呼吸急促了一瞬间,转而稳定住情绪,他护着身体,他的身上疼痛在缓慢减退。
“我说什么你不知道?嗯,不承认?”
本来路时安是不打算这个时候戳穿安生的真面目的,只可惜安生都成了这个样子了,还不忘记威胁自己。
他想起那天如果他上了天台,那被推下来的可就不是什么带着红色颜料的人形沙袋,而是浑身沾满鲜血的他了。
“……我还有事,我就先走了……”
安生只觉得气氛有些诡异,他强忍着身上还没缓过劲来的疼痛,就想攀着门把手起身出门。
然而,下一秒,他的后衣领就被人拽住:“我有说让你走了吗?”
路时安的语气冷冰冰的,他逆着光,让人看不清脸上的神色。
“路时安,放开我。你刚才打了我,我可以不计较,我是你二哥,你怎么能这样?”
“哈?我怎么样?我刚才和和气气的请你离开,你非要赖着不走。怎么现在想走了?没门。”
路时安抬腿将安生放在门把手上的手给踹开,然后将房门反锁:“我后悔了,不想让你走了。”
“……你……你想做什么?”
安生被路时安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腿也莫名其妙的发软,他双手撑着身子,想要爬起来,却抵着墙怎么也起不来。
“我想做什么啊?你不知道?”
路时安甜甜一笑,狐狸眼弯弯透着狡黠,眼底闪过几抹恨意,嘴唇勾起弧度,却带着寒意:“当然是好好的揍你一顿啦~”
不知道他从哪里摸出了一根可抽拉的不锈钢铁棍。
“唰——”
铁棍圆润的顶端从中部被用力甩了出来,一阵清脆的抽空声,响彻整个房间。
路时安用铁棍拍了拍自己的手心,缓缓朝着安生走了过来。
“你别过来!”
“……”
“别靠近我!”
“……”
“走开走开!”
“……”
“路时安!!!!”
“……”
“啊——!!!!!!”
“啧,真是不禁揍。”路时安拿了张纸擦了擦手上的棍子,将上面已经有些凝固住的红褐色液体擦拭干净。
他看着地上疼的目光无神的安生,轻声嗤笑:“还不滚吗?是不是身上不够疼,要不然我……”
“嘭!”
房门被猛的关上,安生如同逃离鬼窟一般,冲了出去。
路时安朝着一个角落,扬起一张笑脸,轻声说着:“你都看见了对吗?我送你的礼物,喜欢吗?”
柳诗韵坐在房间里,观看了整场路时安殴打安生的画面,此时屏幕上正显示着路时安那一抹挑衅的笑容。
柳诗韵浑身颤抖,手下意识的将视频关掉,她气的咬牙切齿。
手中的平板黑掉了,她正准备打开平板将刚才的那段监控下载下来,平板却怎么也打不开了。
她生气的一把将平板给摔在地上,面色狰狞的喊道:“路时安,你真是好样的!”
晚上安生所在的那个房间,来来回回的出来了好几波的医生护士。
路时安双手抱臂倚在门框边,听着安生房间里传来稀里哗啦砸东西的声音,不由得咂咂舌。
他房间东西还真多,砸了这么长时间,竟然还有。
第二天,路时安坐在餐桌前吃着早餐。
柳诗韵面色惨白的从楼上下来,她下意识的坐的离路时安远了一些。
“柳夫人。”
路时安突兀的开口。
“啊?!”
突然被喊到,柳诗韵刚拿起汤勺舀了一勺清粥,就被路时安的声音吓得灵魂一震,手一抖,滚烫的粥就滴落在她单薄的旗袍上,烫的她大腿一疼,艳丽的脸上表情狰狞,龇牙咧嘴。
“哎呀,柳夫人怎么这么不小心被烫到了啊?”
路时安连忙站起身子抽了几张纸,他快速靠近柳诗韵,猛的将手上的纸巾按压在柳诗韵落了粥的旗袍处。
“嘶——”
“很疼吗?是我太用力了吗?”
路时安询问,他一脸愧疚,手上的力道却不减。
“行了行了……”
柳诗韵疼的脸如同烧水壶一般通红,她连忙摆手:“你快松开,松开……”
“还没擦干净呢。”路时安轻声说。
“没事,没事。”
“那好吧,既然没事了,我就不给柳夫人擦了。”
路时安表情有些失落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柳诗韵的腿上估摸着被烫红了一大片,加上刚才路时安故意用力按压,那一片肉估计已经坏了。
上次路时安说得有句话戳住了柳诗韵的肺管子,她现在哪怕讨厌死了路时安,都不能跟路时安再撕破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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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柳诗韵招呼来了女佣,低声耳语几句,她就打算扶着椅子站起来。
路时安立马就面带委屈的开口了:“柳夫人还一口没吃呢,是不是因为我坐在桌子上,您吃不下去啊?”
“……”柳诗韵被喊住:“不,不是……我吃得下去。”
刚离开椅子的屁股又坐了下去,她讪讪一笑:“我只是感觉不饿,想等会儿在吃。”
“是吗?我还以为柳夫人是嫌弃我了,看我坐在这里吃不下去。”
“没有的事,我吃的下。”
“那好吧,您尝尝这个包子吧,特别好吃。”
路时安用公筷给柳诗韵夹了一个白色的肉包。
柳诗韵面露菜色,想吐又不敢吐。
这肉包是纯猪肉做的,安家人除了柳诗韵不吃猪肉其他人都吃。
所以,桌子上会有猪肉这种东西,只要她不碰,就没什么事情,但是靠近了闻到了猪肉的油腥味儿,就会作呕。
但是,路时安他知道,却也是故意的。
“怎么您不想吃吗?”
“想吃,想吃。”
柳诗韵用筷子夹起了那个包子,她的眉头皱的老高了,能够夹死一连串的苍蝇。
她闭着眼睛,用嘴唇抿了一点点面皮:“呕……”
猪油腥气扑鼻,柳诗韵直接吐了出来。
咦……
路时安心里嫌弃的不行,却面上表示关心。
“柳夫人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我……呕……没事……呕,小雪快扶着我上楼……呕……”
“柳夫人,我是不是快有弟弟了?”
路时安看着两个人急匆匆往楼上走:“您慢点儿,别摔着了!”
“我……呕……”柳诗韵听到路时安说的话,气的脚下一滑,险些摔了一跤:“没事,没怀孕。”
“奥……”路时安的面容有些沮丧,他低着头,唇角勾起。
柳诗韵母慈子孝的游戏好玩儿嘛?
路时安早就吃饱了饭,他坐在这里就是为了等着柳诗韵下楼好捉弄她一番。
心情不错的路时安打算去花园溜达一圈,消消食儿。
每天都忙碌着在外出差的安思谋难得的回了家。
他看到路时安站在秋千那里发呆,就喊了一句:“路时安。”
“嗯?”
路时安回过头,阳光从树梢打下,落在他的身上形成一层光圈,看起来纯良无害。
安思谋突然就语气柔和了一些:“这段时间你都在家里住的吗?听说妈给你安排了一个新的房间。”
“是啊。”
路时安笑嘻嘻的回答。
“你